“哈哈……就凭你们几个?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
晋璟昱突然哈哈大笑道;
“昱儿,你真的要造反篡位?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晋元弘大声说道;
“父王,儿臣也不想这样做,只是逼不得已,只要父王把王位让给儿臣,儿臣保证您可以安安心心当您的太上王。”晋璟昱看着晋元弘说道;
“昱儿,你这么做可有考虑到后果?”晋元弘问道;
“儿臣已经考虑过了,来人,请父王下王座。”晋璟昱大声喝道;
“哈哈……父王说你还不够成熟你就是嫩,既然父王有准备,怎么才有这一点士兵?”
晋元弘说完对郭建德点了点头;
“你们进来吧。”郭建德大喝一声;
郭建德话音刚落,从殿外两侧及正面跑进一批士兵把晋璟昱他们围住,
“父王早就有准备。”晋璟昱怒道;
“寡人可不作阶下囚,特别是做了亲生儿子的阶下囚。”晋元弘笑了笑说;
“杀,”
晋璟昱挥剑冲上前,欲擒住晋元弘,父子反目,比常人更狠;
韩冠鹏拔剑挡住了晋璟昱,两个人厮杀了起来;
虽然晋璟昱是在造反,但毕竟他是太子,晋元弘的亲生儿子,韩冠鹏怎么敢伤害他呢?
晋璟昱也是聪明人,他抓住韩冠鹏的这个心理,对韩冠鹏发起猛烈进攻,
即使韩冠鹏的武功高出晋璟昱很多,却显得很被动,被晋璟昱逼得步步后退,
占甲恒、金忠阳和李少佐知道此次战斗的意义,他们知道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如果成功了,他们将是开国大功臣;
如果失败却意味着不只他们的人头落地,还将牵连到他们的家人,
他们只能豁出去,拼着性命与郭建德和几个队长厮杀在一起;
一时间,整个宫殿喊杀声混成一片,不懂武功的侍人却四散逃跑,只有高常侍和下常侍廖步启紧紧跟在晋元弘身边,足见他们对晋元弘的忠心;
虽然晋璟昱他们每个人都拼上了性命,却晋元弘预先调动了大量的士兵,优劣差别太大,晋璟昱一方渐渐地寡不敌众,开始处于下方,
韩冠碰虽然不敢伤晋璟昱,但以他的武功要对付晋璟昱却是绰绰有余,晋璟昱已经几次被他的刀柄所打伤;
郭建德与李少佐却不先上下,两个人你来我往,各使出浑身解数,一直打了个平手,久战不下,李少佐也开始显得烦躁了起来;
金忠阳力战几个队长,却也好无惧色,他也早已生死置之度外了,因为他明白,不能战胜就意味着他将是死亡;
占甲恒也力占一个队长和几个士兵,他显得有优势,把队长和士兵逼得逐渐候退,向慢慢向晋元弘靠拢,他想擒住晋元弘来做要挟,让将领和士兵后退;
不一会,占甲恒杀死了几个士兵,冲向晋元弘,廖步启见状,从高常侍手中夺过尘拂扫向占甲恒的脸,占甲恒没料到廖步启有这一手,顿脸觉得火辣辣的痛,
占甲恒勃然大怒,剑刺向廖步启,把廖步启吓得直往后退,但肩膀还是被刺中了一剑,顿时惨叫一声,血流如注,尘拂顿时掉在地上;
占甲恒志不在廖步启,他看到廖步启受了伤,掉过头来又响晋元弘扑了过去,
余温婉见状,急忙捡起尘拂与占甲恒战在一起,毕竟尘拂不是兵器,打了十余招,余温婉的手臂也被划伤了,血顿时流了出来;
占甲恒登时向晋元弘扑了过去,
但占甲恒失算了,他算错了晋元弘的武功,当占甲恒的剑快刺到晋元弘时,晋元弘往左一躲,
而余温婉的尘拂也扫到,
占甲恒抽剑一挡,
“嘭”占甲恒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胸口扎扎实实被晋元弘击中了一掌,他“哇”突出一口鲜血,人还没站稳,被追上来的队长一剑刺中了后背,
占甲恒大吼一声,倒在地上;
晋璟昱也被韩冠鹏刀柄击中了胸口倒在地上,被围上去的士兵按着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