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兰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着赢骆不解地问。
“嘿嘿……我是从你的眼睛读出来的。”赢骆笑了笑说;
“从我的眼睛读出来?”陶逸兰疑惑不解做了个鬼脸。
“这次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明天再审乐师王鹏宇大人的儿子王逸轩,我还有另外一个任务要交给你。”赢骆说道;
“赢大哥,你是神,有什么吩咐尽管说。”陶逸兰说道;
“明天审讯,王逸轩必定还会招出藏铜圜币的地方,他招完后就会有人出去,你就给我跟踪走出司寇司的可疑人。”赢骆说道;
“可疑的人?怎么知道那个是可疑的人?”陶逸兰问道;
“此人在王逸轩招出藏铜圜币的地方后,就会出去,而且行动必定紧张而匆忙。”赢骆说道;
陶逸兰点了点头。
……
第二次独审,依然是司寇司,公堂上面依然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字;
薛佐灏与赢骆依然静坐在正堂中间,周围两侧依然立着两排威风凛凛的衙役。
大堂中间依然跪着的只有一个人,此人不再是少师柯柏的儿子柯子越,而是乐师王鹏宇大人的儿子王逸轩;
“犯人王逸轩,你应该知道偷盗国库是杀头之罪,昨日柯子越已经把犯罪行为都招了,今天再给你个机会,你要戴罪立功,免于死刑,知道吗?”
薛佐灏惊堂木一拍,王逸轩不禁浑身一抖,
“大人,知道,大人,知道。”
王逸轩边叩头边带着求饶的口气道;
“只要你招出其它铜圜币在那里,即可饶你一死。”
薛佐灏又把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王逸轩又吓得浑身发抖。
“大人,昨天柯子越招了什么?”
王逸轩顿时觉得头晕脑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是本官在审你还是你在审本官?”
薛佐灏惊堂木猛拍了一下案桌,大声喝道;
“是我在审大人你……我在审大人你……”
王逸轩吓得语无伦次,
“诶,你说什么?”
薛佐灏再将惊堂木猛拍了一下案桌,大声喝道;
“是大人在审我……是大人在审我……”
王逸轩发现自己说错了,更吓得哭了起来。
‘这公子哥,平时作威作福,出门倒是十面威风,一上公堂却怂得象狗熊了。’赢骆心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其它的铜圜币藏在那里?看来不加刑,你还是真不悔改,大刑伺候。”
薛佐灏将惊堂木猛拍了一下案桌,大声喝道;
“大人,我说,我说……”
“说,其它的铜圜币藏在那里?”薛佐灏又喝了一声道。
“在……在……贾员外的溷藩旁边,溷藩旁边……”
“胡说,贾员外的溷藩旁边已经挖过了。你是不是故意在戏弄本官?”薛佐灏又喝了一声道。
“大人,大人,小人不敢,是在另外一边。”王逸轩慌忙哭喊道。
“另外一边也挖过了。”
薛佐灏继续喝了一声道。
“在,在……在贾员外的客堂桌子下面。”
王逸轩头也不敢抬瘫软在地上;
“确定?”
薛佐灏大声问道;
“大人,确定……”
“那本官就相信你一次,卢参领你带些衙役过去找看看。”
薛佐灏转过头吩咐下方的卢参领;
卢参领应了一声行了辞别礼走了出去;
“赢大人,你看今天案审如何?”
薛佐灏看着赢骆微微一笑;
“很好,薛大人办案如神,他们肯定能找到铜圜币的。”
赢骆看着陶逸兰已经走了公堂,他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也就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