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
一声意料之外的嘶鸣声打破了院子中的宁静。
荀命的脸色猛然一僵。
忘了这档子事了!
院子的一侧,就是灵马们所在的马厩。
那枚铁镖,被荀命躲开后,就是直直穿过了那层马厩前的帘子,射入了马厩中,正好扎进了一匹睡地正酣的一匹黑马的大眼睛中。
一击未中的张求气得一巴掌就是打在了身边张三蛋的大腿上,疼得张三蛋顿时一阵龇牙咧嘴。
不过在听到那声凄厉无比的马鸣声后,张求的动作就是一僵。
擦!出事了!
然后他和身边的张三蛋就是给一个脸色阴沉的白衣人影捏住了后脖颈,拽着一下砸进了院子之中。
两道白芒一闪,迷迷糊糊的两人眼前一恍,两柄雪白的小剑就是插在了他们的两腿之间,将他们的衣裾钉在了院中的地砖之上。
剑……修?!
看清楚了那两柄飞剑的张求,眼皮顿时就是开始狂跳。
剑修都他娘的是疯子,这几乎已经是山上的常识。
再说了,你好好的一个剑修当个锤子弼马温啊?!
对了,他才只是个洞天。
不对啊!
洞天谁不是啊?!
咋个他抓老子就跟提只鸡一样啊?剑修就这么变态的吗?
从小养尊处优,又是有个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厉害大哥,张求从小到大,还真就没怎么跟人交手过,就更不提跟剑修了。
修为比他低的,不和他打,怕赢了他给他那个小心眼的大哥揍回场子。
修为比他高的,就更不和他打了,因为不管输赢,都会他娘的给张何那个狗日的惦记。
所以张求最多也就是和剑修喝过花酒,知道剑修个个都眼珠子长在头顶上,迈腿都他娘的不用看路。
结果这第一回对上剑修,就给“拎小鸡”了……
岂有此理!
张求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然后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的他就是一手撑地,就是要掏法宝去和那个弼马温比划比划。
老子是不能打,但老子有钱啊!
我能受这气?!
不过他还没站起,就是给坐在他边上的张三蛋一把抱住。
“少爷!冷静,冷静!”
差点给气歪了嘴的张求张嘴就是要大骂,不过却是看到了一柄银白色的小剑,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停在了他的眉心前,表面好似覆上了一层雪白荧光,随着他的动作而一同移动,剑尖始终对准他的眉心。
好似只要某人一个意动,那柄银白飞剑就是会穿颅而过。
神情瞬间变得祥和宁静的张求礼貌一笑,而后放下了自己那两瓣刚刚提离地面的屁股,乖巧无比。
而那个抱着张求忘记放手了的张三蛋,却是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复杂神情。
一柄墨色的飞剑,同样静指他的眉心。
两柄白的,一柄银的,一柄黑的。
这都几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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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太着急标题打错了....
这玩意改不了,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