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忽然就沉默了，没有反驳白清歌的调侃。

他耳根子都红透了，幸好灯光昏暗，这个女人又趴着，他才保持镇定。

玉肌冰肤，触碰过去手感滑嫩，哪里像一头猪，分明是一块美玉。

感应到了程凛的尴尬，白清歌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昨晚的伤好了吧？”

“嗯，医术高明。”

“那当然。”

想到了微五的怀疑，程凛声音沉凝：“二皇子今天到王府，透露了想找你求子，太后也正好让我带你入宫，可冒出的黑衣人为什么要杀你？”

白清歌皱眉：“太后召见我肯定会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这样说来，二皇子夫妻找你想求子，对大皇子不利，那黑衣人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不是也没有儿子吗？”白清歌不赞同：“或许，是有人同我有仇吧？”

程凛手指一顿：“你一直在南岭城外的药林寺，远离朝堂是非，怎么可能同宫里人有仇？”

怎么不会。

程凛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医术已是绝世无双，太后，也是因为她的医术才召她回京的。

那么，是谁想利用她的医术又对她恨之入骨？

白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韩娇娘！

四年前，她偶然听那南越人说漏嘴，他们听命于韩娇娘。

韩娇娘的野心非常大，自己想做皇后，却教唆镇南王妃退亲娶原主，路上又派人陷害原主，蒙骗程欢做证，让程凛厌恶原主，对她愧疚。

既做婊子又想要贞节牌坊，利用程凛的愧疚控制镇南军，支持二皇子上位。

从前她在药林寺也遇到过南越人的暗杀，不过都是鸡鸣狗盗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