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五眼疾手快，端来了一盆水，白清歌亲自湿了毛巾，递给程凛：“世子，有个词叫坑爹，南岭城一带的形容词，我刚才借用了一下，不要激动。”

白清歌故作轻描淡写。

“是吗？本世子在南岭城驻军十年，还是头一次听说，坑爹这个形容词！”

程凛冷笑，咄咄逼人：“你老实告诉本世子，禅宝到底是谁的孩子？”

老和尚对禅宝的宠溺让他怀疑，还有老和尚说为了禅宝才给给他神机营的四大将领，他心中更充满了震撼。

最让他不安的是，他看到禅宝后心中自然而然生出的无端的喜欢，特别是笑的时候露出的两颗小虎牙，都让他找到了自己童年的影像。

他忍不住猜测，禅宝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要是他的孩子，白清歌为什么宁可在荒僻的寺庙里受苦受难，也不愿意通知他一声？

要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也不会任由他那么小就为了几两银子斤斤计较，精打细算，耽误了培养他成十万镇南军的未来掌控人。

白清歌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那些南越人同她苟且的孩子，她不敢通知他？

可惜，已经四年了，当年那些南越人已经被他当场斩杀。

所有的真相，怕只有白清歌知道了。

“世子，你不会以为禅宝是你的孩子吧？”白清歌带着嘲弄，笑了笑：“你瞧瞧你完全不近人情的模样，能生出这样可爱到爆懂事到爆的孩子吗？”

程凛：“白清歌！你想挑战本世子的底线？”

程凛一甩手里的毛巾，直接揪住了白清歌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酷寒的眼眸，像是要冰冻了人似的：

“说清楚，本世子怎么就不能……”

见程凛被挑衅的失去控制，白清歌本想抬手撒药散让他冷静下来的。

哪里料到，程凛却抢先一步，松开了她的衣领，直接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抵在墙上！

男人就那样居高临下盯着她！

仿佛低下头来，就能一口吞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