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白清歌！”

常老汉嘴巴张了张，喃喃自语：“都怪我，怪我为了那十两银子，听白神医的话，说那些东西放到水井里会净化水源，让村里的人身体更健康。”

“可我老伴儿，我儿子都喝了水，肚子里都爬出了蛊虫，呜呜呜……”

常老汉又嚎啕大哭：“我是罪人，罪人！”

“常老伯，你不是罪人，你是有福之人。”女子捂了下鼻子，常老汉的气味太难闻了。

“那些人喝了水肚子里爬出蛊虫而死，他们是在为白神医献祭，他们都是白神医选中的人。”

“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就是常老伯你，还有整个涿州郡的百姓了。”

常老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逻辑，他怎么听不懂？

“白神医是上天选中到大夏来渡劫的，传说要收祭够大夏二十万百姓的人头，她特意挑选了一部分人喝水而死，剩下一部分人还能继续活着，常老伯，你老伴和儿子死了，是他们被白神医选中了，你活着，是因为你做了善事，是有福之人。”

“他们都该死，我是有福之人，是被白神医选中的？”

“是啊。”女子掏出手里的药丸：“常老伯，快喝了这颗药，你的身体就有力气了。”

鬼使神差一般，常老汉接过药一下子喝了下去。

一刻钟后，常老汉跟在那两个女子身后，上了一辆马车，朝着涿州郡的某一个隐秘的院子一路行驶而去。

……

官道镇上，有一个白发老妪慢吞吞的走着。

她的手里拿着讨来的半碗粥，走到破庙门口，痴痴呆呆坐下来，靠着墙晒太阳。

有两个穿着精致的女子走了过来：“是涿州东街上卖猪肉的赖大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