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脸皮被拧了下来，程凛皱了下眉，这个女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熟人，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可尽管这样，一个普通的失去亲人的女人带着人皮面具，本身就让人感到怀疑。

“说，你为什么煽动百姓闹事？”程凛冷冷地推开那女人。

“王爷，我是为了你啊！”那女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白清歌是妖孽，她要二十万尸体献祭，派人在水里下毒，王爷你被她的伪装蒙在鼓里，我是来揭露她杀人不眨眼的行径的！”

“王爷，我带着个面具是怕遭到白清歌的报复啊。王爷，你睁大眼睛，你身边的王妃是妖孽，你要替死去的百姓做主，烧死这个妖孽！”

“王爷，交出白清歌，我们要烧死她，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交出白清歌，烧死她，烧死她！”

……

法不责众，连程凛都没有想到眼前这女人如此大胆。

就在这时，白清歌从马车内出来，眼神清冷：“车宝月，你陷害本妃，煽动百姓置本妃为死地，是何居心？”

“说本妃要二十万百姓的尸体献祭，说本妃是妖孽，说本妃指使人下毒，车宝月，证据呢，要是拿不出证据，说明这些都是你干的！”

车宝月？

程凛瞪圆了眼睛，眉头紧皱，山上的车师妹？

车宝月紧张的盯着白清歌，想辩解，却对上了白清歌洞察一切的眼神，她咬了咬牙：

“我不认识什么车宝月，白清歌，你胡说什么？”

“涿州郡三万多人被你害死还不够，你还要来定州郡害人，定州郡这上千人的性命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妖孽！”

“打死她，烧死她！”

“谁敢！”程凛冷冷地大喝一声：“给我拿下车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