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州满是怒火的盯着宫女,喝道。
宫女不住的往后头缩着身子,在穆九州的怒喝声中吓了一跳,抬头去看段卿眠。
“快说!若是敢隐瞒,朕要了你的命!”
一脚踹在宫女的肩膀上,宫女顿时倒在地上。
又忙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段卿眠面前,抓着她的裙摆哭泣,“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姑娘这话说的奇怪,皇上问你小皇子的下落,你不说,却莫名要我救你,我如何能救得了你?”
“娘娘,奴婢都是按照娘娘的要求做的,娘娘不能舍弃了奴婢。”
“是你,是你在陷害我!”惠妃闻言,飞快的起身,指着段卿眠恶狠狠道。
“你劫走了小皇子,还要陷害于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
段卿眠轻笑,垂眸注视着拉着自己裙摆的宫女。惑人的桃花眼,似乎含着烈火寒冰,轻易能将人灼烧。
“你叫什么?”
“奴婢春泥。”似乎段卿眠不认识自己是应该的,很自然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春泥是吧,你从头到尾说说,本宫是如何找你,又是如何将小衣交给你,叫你处理的。”
春泥惊讶的顿了下,手不自觉地收回,不敢抬头看。
“奴婢一直都是娘娘的人,被安排在了沉玉宫,只是奴婢嘴笨,没能接近惠妃娘娘,一直都在沉玉宫做粗使丫鬟的活。
今日天未亮,娘娘身边的婢女秋槐姐姐找到奴婢,还将用布抱着的小衣交给奴婢,让奴婢想办法埋入沉玉宫中。
奴婢胆子小,迟疑了许久才偷偷跑出来埋衣服,谁知被闯入宫中的御林军抓住了。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趴跪在地上,再次抓住段卿眠的腿。
“皇上,人证物证俱在,皇贵妃就是掳走小皇子的人,求皇上降罪。”
“求皇上降罪。”站着的大臣都跪了下来,在针对段卿眠这件事情上,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皇贵妃谋害皇子,理应处死。”
“不过是宫女的一面之词,各位大人就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处死本宫了吗?”
辛竹蹲下身,将春泥的手给拿开。
段卿眠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他们面前不急不缓的走了一圈,嫣红的裙摆在空中扬起孤傲的弧度。
“还有,你这宫女确定是秋槐找的你?”
“哼,皇贵妃不要再挣扎,分明是你害了小皇子。”秦子骞道。
“不过就是一件衣裳,小皇子还未找到,你们就这般迫不及待。未免太心急了些。连皇上都没有定本宫的罪,你们这般跳脚是为何?”
将目光落在刘相宜的星盘上,段卿眠伸手去碰。
刘相宜脸色大变,飞快往后退,将其藏在了袖子里,“此乃贵重之物,任何人不能触碰。”
“刘大人身为掌监,能够观星象,算卦,连宫中进了邪祟都知晓,本领之大想来一定能够定位出小皇子的方位。来吧,让我与陛下瞧瞧刘大人的能力,当场算一卦。”
“皇上岂能容皇贵妃胡闹,她这是为了逃脱罪责,转移话题。老臣也以为应当重重责罚皇贵妃,不应顾左右而言他。”
王书林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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