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毁灭之力怎么那么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夜溟一头雾水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有人前来，转身一看，白若棠就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

“棠儿，我……”夜溟有些尴尬。

“我知道你会来这里。”白若棠缓缓开口，“你肯定想弄清楚，为什么小世界里会有这么充沛的毁灭之力，甚至，还会怀疑轩辕极是不是从浊界逃出来了，藏身在小世界。”

夜溟无言以对，甚至有一种被当面拆穿的尴尬。

小世界是属于她的，这里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确无权干涉。

“我此次来主要是想和你说明混元之力消失的事情，我相信，混元之力的消失与你无关，不过，你必须自证清白，否则，所有的矛头又会指向你。”夜溟一脸关切。

“自证清白？”白若棠露出一丝讥笑，“神界对我的所作所为与九渊又有何异？夜溟，你说，这世间，黑与白，对与错，是由谁来定论的？”

夜溟没有办法回答。

“你看这小世界，虽然是我创造的，但是，我的混元之力对他们却没有半点用处，他们甚至连气海都没有，相反，他们却可以利用毁灭之力来修炼，增强自己的实力。”

白若棠看了夜溟一眼，又继续道：“倘若神界被轩辕极占领，由他来主宰，毁灭之力便是最强的力量，不是吗？”

夜溟更是无法反驳。

“你在小世界生活那么久，成王败寇这四个字，应该非常清楚。谁能站在权力的顶峰，谁就能改写规则。”

夜溟震惊的看着白若棠，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都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如何开口。

劝她不要有这种痴心妄想的念头吗？

天地规则岂是那么容易就改写的？

她那么爱轩辕极，为了轩辕极，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她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