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且说且走，出去后还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了。

“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江渔问。

叶展舟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发现就发现呗，怎么地？我给你丢人了？”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不太好。”

江渔躲开他的爪子，却被他拽到怀里：“早晚都得知道，你还想瞒一辈子不成？”

顾及到她脸皮薄，又是在办公室，叶展舟偷了个香就把人松开了。

“齐媚儿都说什么了？”

江渔拉开两人的距离，在桌子另一边坐下，把审讯情况做了汇报。

末了，她说：“老杨怕她情绪失控，就没再继续。抑郁症的复发率很高，齐媚儿又是个吸毒的。我想问问许医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齐媚儿的情绪。”

真要是一会儿抑郁，一会儿犯毒瘾的，审讯这活儿也没法干了。

“明天咱俩抽空过去一趟。”叶展舟在笔录上敲了敲，“你去睡会儿，我再研究研究。”

江渔也没推让，到他隔间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盹去了。

本来只是想小眯一会儿，结果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隔间的门关着，自己的身上还盖了件叶展舟的外套。

坐起来醒了醒神，江渔把外套挂好，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打开隔间的门。

叶展舟并没在办公室，只有老杨正仰着脖子滴眼药水。

听到动静，他睁开一只眼睛：“哟，小江你醒了？展舟呢？”

“我还想问你呢。”江渔看了眼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新的信息。

“不会是有康城的消息，他出去抓人了吧？”老杨抽了张纸巾擦流下来的眼药水。

他猜得没错，还真是去抓人了。

这一老一小正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叶展舟、苗伟、向光明和几个辅警回来了。

原来，后半夜的时候叶展舟接到丁宣的电话，他们发现了康城的踪迹。

算算撒在外面的人手够用，叶展舟就没通知江渔和老杨，自己开车赶了过去。

现在康城已经被带回局里，丁宣和赵雷正在办手续准备把人关进羁押室。

折腾一宿人困马乏，江渔去食堂打了同份早点，几人吃过之后各自找地方补觉。

叶展舟还惦记着去找许诺的事儿，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爬起来，叫上江渔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