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星洲说的话,让殷夏黎脊骨犯冷。
他害怕项星洲现在就把他标记了。
殷夏黎还没有回应,却忽然觉得浑身酸软,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蹿上天灵盖,他只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
项星洲居然!
项星洲在摸他的腺体!
人生第一次被耍流氓的殷夏黎,人已经猛成了浆糊,什么也想不通了。
他手掌撑在项星洲胳膊上,试图接力让自己的身体离项星洲远些。
项星洲的动作让他感到危险,就像饿狼偷偷靠近羊群,上一秒还是伪装和善,下一秒露出獠牙,噬咬轻舔在最薄弱的颈动脉上,随时都要展开破坏。
却还在说他吃素…
“你说过不会的。”殷夏黎压抑着,忍者唇齿间的颤抖,他真的怕了。
项星洲手指还在那处不可以言语的地方轻轻抚摸着,温柔而有放浪,这样的举动对于一个a一个o来说‘性骚扰’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
“不会标记你。”项星洲依旧在保证着。
紫罗兰的清香萦绕在两人之间,泛滥的荆棘开始收敛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小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它脆弱的躯干。
“项星洲!”殷夏黎惊呼出声,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指甲几乎快要嵌进项星洲的肉里。
项星洲在轻吻他的腺体!
那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地方,遭受了第一次流氓待遇。
属于alpha的尖牙碾磨着,湿热的触感让殷夏黎浑身一震,他哀求着:“项星洲,你答应过的,不标记的。”
项星洲不会标记,他不会再殷夏黎不愿意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他只是占有欲在作祟。他想在自己的地盘打下标签,留下自己的气味,用以证明这个人、这个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别怕,不动你。”项星洲压着声音安慰殷夏黎,像是落入水中的炸弹,蓄势待发。
“阿黎,阿黎”他柔声喊着殷夏黎,像是喊着他的名字就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隔了许久,确定项星洲真的不会伤害自己,殷夏黎答应了一声:“我我在这里。”
他听见项星洲笑了一声,低沉的撩拨着。随后听见项星洲问他:“阿黎,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被拿捏着腺体的殷夏黎根本不敢拒绝,只要不标记就可以,缓缓点了点头。
得了赦令的项星洲真的像疯了一样掠夺
郑嘉至伤的很严重。
珞家有一个很大的急救室,郑嘉至被安排了进去,珞启和一众医护人员在里面带了好几个小时,才把人安全无恙的救了回来。
手术完成后他遣散了所有的人,一个人守在郑嘉至床前,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郑嘉至肿起来的脸。
郑嘉至脸上有淤青,眼下有一处已经的地方,看着格外瘆人。
墙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着,珞启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坐着一动也不动,他想等着郑嘉至醒过来,他想听郑嘉至胡说八道,他想看郑嘉至着急跳脚,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怂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的
珞启认识郑嘉至是因为一场意外。
某知名军校邀请他去做顾问,以珞启的身份本来是可以拒绝的,但当时恰巧珞家有项目跟那所军校合作,作为少东家,他最后还是答应去了。
那天太阳很大,灼烧人的五脏六腑,热的可怖。
他和几名同事下车后,跟着来接应的军官去登记处登记,珞启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当时他是在跟一个药品研究项目的,算是中途插了一件事儿。
他不想回去之后和其他人脱节太多,所以当时差不多把所有的资料都带过来了。
这天好像是军校新生入学的时候,一群人高马大的人乌泱泱一齐往登记处走,路过他们几个时免不了侧目打量。珞启就是在那个时候引起了珞启的注意。
倒也不是因为郑嘉至身高突出活着外貌优越,虽然郑嘉至的确很高。
郑嘉至那时候就是一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看见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又是同一天来学校的,自然以为珞启跟他们一样也是新生来报道。
看着珞启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吃力的走着,便调侃道:“哟!小哥哥,提这么大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吃的还是喝的?”
珞启没搭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倒是珞启身边的几个人,有些惊愕的朝郑嘉至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郑嘉至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拿了也没用,我跟你说,等会教官就会给你全部收走,到时候还不知道你那些小宝贝儿会遭受什么”
自告奋勇的跑上去一把抢过珞启手里的箱子,“来来,我帮你拿,放心我很稳的,你有多少吃的我都不会给你弄坏。”
来接珞启等人的那军官是知道珞启身份的,他开口想呵斥郑嘉至,却被珞启止住。
“却之不恭。”珞启没有拒绝郑嘉至的‘好意’。
珞启往前走着,把自己的箱子丢给了郑嘉至。
后面的郑嘉至见他要走,手臂用力想直接提起来跑,可他才试了一下,就蹦出一句“我辈精华!”
这箱子造价绝对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