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和韩衍在a国待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勉强收集齐了关于王瑞犯罪的证据。

说起来，这还要多亏韩煜笙，他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份名单，上面写着a国一些没有收取王瑞的贿赂，并且一直视他为眼中钉，想要把他抓捕归案的警察名字，好在唐家这段日子在她的经营下在海外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她以唐家继承人的身份联系了这些人，在表达想要帮助他们抓捕王瑞以后，这些警察也很极力配合。

唐挽歌倒是也好奇过韩煜笙是从哪搞来的这份名单，可以获取a国警察的信息，这可不光是一个韩家能够在短时间轻易做到的事。

面对唐挽歌的质疑，韩煜笙只是笑了笑，说道，“是我拜托一个朋友查到的，他虽然人渣了点，但手段还算可以，不到一个星期就整合了这份名单给我。”

人虽然渣了点，但手段还算可以……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在说萧景弦呢？

唐挽歌当时就觉得哪里很违和，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萧景弦怎么会好意帮她啊，他不冷眼看笑话落井下石，她就算他还有点人性了。

唐挽歌后来就也没多想，但她也不想欠韩煜笙的，拿了文件之后，就邀请他跟唐家在海外合作。

韩煜笙当时就拒绝了，还笑着说道，“这份功劳我可不敢独吞，毕竟我朋友那人还蛮小气呢，要是让他知道，你因为这个跟我合作，他非得吃了我不可。”

唐挽歌，“……”

“那我总得回报些什么吧？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话，不如我跟你朋友合作？”

唐挽歌不想白拿他的，韩煜笙却笑得越发深邃起来，还神秘兮兮地说道，“放心，以后总有机会的。”

“你们有的是机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