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人笑着的模样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十分相处和谐，但只有唐挽歌跟王瑞自己知道，他们心里有多么的警惕。

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们明面上的和谐与平衡，都会被立马打破！

唐挽歌悠悠踩着优雅迷人的舞步，唇角始终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淡声说道，“我听说……王总似乎有很多情人？”

“怎么，你也想成为其中之一吗？”

王瑞冷笑了声，不为所动。

唐挽歌眸光微闪了瞬，笑道，“王总说笑了，我只是感到很好奇而已，我听说，王总的情人，都长得很像同一个人。”

“真有稀奇呢，王总这样自私自利，只爱自己的心狠手辣之人，也有资格爱上别人吗？”

不是“会”爱上别人，而是“没有资格”。

从一开始，唐挽歌就没有掩饰自己心里对于王瑞的嘲讽与厌恶。

王瑞笑了笑，倒也没生气，只是一双阴郁冰冷的眼，更加凶狠戾气起来，他冷笑着说道，“任何人都有爱上别人的资格，即便是恶人也一样，只是恶人的爱，与好人不同而已。”

“是吗？比如说，您即便心里在爱一个女人，在关系到自己利益的必要时刻，也会毫不犹豫杀了她？”

唐挽歌同样冷笑一声，毫不畏惧的直视着王瑞那张凶狠可憎的脸，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冷意与轻蔑。

王瑞脚步一顿，眼眸暗沉下来，缓缓说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毫不犹豫的杀了她，而没有痛苦纠结过？”

“那很重要吗？”

唐挽歌冷眼看着王瑞这副伪善的嘴脸，嘲讽一笑，“最终的结果是你亲手杀了她，其余剩下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你说得对。”

王瑞死死盯紧她，嗤笑了声，“我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在这一结果面前，其余的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是她先背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