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囊和财力确实非常有诱惑力,但你不要想那些虚的东西了,祁肆那种男人,身居高位,感情淡薄,什么女人没见过,凭他多年来一直保持孑然一身的传闻就知道想接近他比登天还难,他是典型的事业型男人,不要妄图在这种理智的男人身上找到温存。”
见徐清蝉没说话,杨婉婉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结果下一秒对方慢吞吞擦了擦嘴,语气很轻,“不觉得征服这样的男人更有成就感吗?”
她表情是一贯的从容,不像开玩笑。
杨婉婉眨了眨眼,“你来真的?”
刚刚是谁说什么都不图的?
“别到时候把自己的演艺生涯也搭进去,人家随便发句话就能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那他也可以一句话让我身价翻十倍百倍。”
杨婉婉:“真是疯了。”
“我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的。”
吃完火锅,徐清蝉硬是拉着杨婉婉帮她把碗洗了。
结果这姐们洗好碗往沙发一躺,看起了历史纪录片,没有要回家的意向。
刚吃完饭人家还帮你把碗洗了,这时候催她走好像不合适。
于是,徐清蝉拿上睡衣先去洗了个澡。
十分钟出来后,对方还一动不动躺在她沙发上。
看了眼时间,21:30.
“挺晚的了,待会儿打不到车。”
杨婉婉耷拉着眼皮,声音低弱无力,“我有点醉,没力气回家。”
“你只喝了半罐菠萝啤而已。”
“反正,就是头晕无力,这时候外面又冷,跑车的师傅很少,我是回不去了。”
“……”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回家吧?”
徐清蝉也抱着柔软的抱枕坐进沙发,“石头剪刀布吧,别说我不照顾客人,谁赢了谁睡床,很公平。”
“你家就一张床?”
“一个人睡觉需要几张床?”
“你都不准备个客房的吗?”
“都说了我没朋友啊,”徐清蝉扬眉无辜道:“又没人来。”
杨婉婉坐直了身子,摩拳擦掌,“来吧!”
“石头、剪刀、布!——”
杨婉婉输。
徐清蝉勾唇,“只能委屈客人一晚了。”
“咱们不能一起睡吗?睡客厅我怕冷死。”
“你想什么呢,我不跟伴侣以外的人睡觉。放心,有地暖和空调,不冷。”
看完纪录片,徐清蝉给杨婉婉拿了条厚毯子就放心地回卧室睡觉了。
凌晨两点,想起外面的狗狗,她起了回身。
小狗睡的很乖,鼻孔里呼吸浅浅,包扎的伤口没有崩开,她挠了毛茸茸的小脑袋两下才放心地起身。
路过客厅时目光看向沙发,发现有的人毯子都堆到地上了。
把毯子重新拾起盖好,继续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七点,生物钟自然醒。
徐清蝉穿好拖鞋出去,摇了摇杨婉婉的胳膊,“要不要去晨跑?”
鸡窝头翻身,用圆圆的后脑勺对着她,声若蚊蝇,“这么早呢,不去。”
清晨的公园已经有一些早起锻炼的老人家了,徐清蝉戴上耳机绕着人工湖慢跑。
清早的空气夹杂着特有的清冽,吸入肺腑,带来一身轻松。
路面上躺着一只蓝牙耳机,还闪着光,主人应该没走远。
拾起耳机凑近耳旁,民谣歌手忧郁的烟嗓正唱着情歌。
朝四周扫了眼,右边林荫小道有动静。
三秒后,那身影穿过层层林荫,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看见她手里的蓝牙耳机,男人微微扬了扬眉。
徐清蝉瞥过他俊朗的脸庞,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是,那晚卖佛珠的大胡子男人。
没伪装,她也一眼就认出来。
外形条件确实优越。
没猜错的话可能是祁肆要找的赵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