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她看。”景逢带着笑意走近徐清蝉身边。
她默默缩回手掌,“真没事,一点点小伤,明天就能好的程度。”
“无名指好像肿了。”
她手心被摩擦得火辣辣,之前无名指是有点点痛感,没放在心上,现在居然肿了一圈。
“活动一下什么感觉?”
“不太能伸直,指节痛。”
景逢:“应该是摔下车的时候压到了,我给你看看。”
掌控住她掌心,另只手试探地摸了摸骨节,“这里痛不痛?”
“不是很痛。”
“这里呢?”
“嘶……”
景逢下结论,“有点错位,我给你接一接,忍着点。”
他拽着红肿的手指找错位点,有一阵徐清蝉疼的手都木了,牙齿暗暗咬紧,脸颊温度节节攀升。
景逢瞥了一眼她冒汗的额头,问:“很疼的话别盯着手看,分散一下注意力要好捱一点,你这一摔压的有点严重。”
“嗯。”
徐清蝉抬眸看向瓶子里的水仙。
祁肆目光从她冒细汗的鼻尖到被人牵着的手,除了肿着的无名指,其他手指白皙修长,无名指被景逢握着慢慢绕圈找错位节点。
穆修泽抱着手,“还没好,景逢你医术不是挺高吗,该不会是想占人姑娘便宜……”
“唔。”
一道很小声的低呼,猝不及防感受到指节嗒的一下,徐清蝉没忍住喉里的字音,清润的瞳子微微放大,跟祁肆对视上。
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透而漂亮,目光带着些无措的懵然,某一瞬间祁肆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很久以前,有个摔的满身是泥的小姑娘乖巧地坐在小凳子,母亲也是这样为她接骨的。
如果她还活着,年纪也跟徐清蝉一般大了。
景逢收回手,“好了,晚上冰敷一下。”
“谢谢医生。”
两人的衣服脏了,裤子也破了,祁肆打了个电话给酒店,有人送新的衣服上来。
女孩子要换衣服,男人们自动回避。
换好衣服出来时房间里只有酒店服务员,桌上摆着晚餐。
“祁先生他们还有宾客要招待,实在走不开,两位小姐见谅。”
“没事的。”
徐清蝉也知道祁肆来这边肯定有大的合作要谈,刚刚收留她们给她们处理伤势,在这里也耽搁了一段时间,只见过几次面人家做到这份上已经非常仁义。
吃好饭,有一个问题,杨婉婉暂时拍不了戏也不适宜走动,最好在酒店静养两天,而徐清蝉要回去。
“你要抛弃我让我一个人住在这儿?”
“我明天要拍戏啊,再说,酒店的电瓶车也要还回去。”
杨婉婉轻吐一口气,“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一个人住这也太无聊了。”
“不是还有穆修泽吗?他不会让你无聊的。”
不等杨婉婉怼,徐清蝉已经起身,“我去外面转转,跟他们说一声先走了。”
这时候祁肆应该在宴宾客,她不好去找人家,走了会儿也没遇上其他几个男人,想了想,给祁肆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