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秦幕川便被秦家老祖唤走。
而另一边,姒昕瑶却没有听从秦家的安排,回房休整。
她带着多日未见的玉竹,跟在姒昕琴的身后,绕着甲板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去了姒昕琴的房间。
“瑶姐姐,这船好大呀!比我以往坐过的船,都大!”
感慨过后,姒昕琴才想起了正事,凑近姒昕瑶,神秘兮兮的问道:“瑶姐姐,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说什么?”姒昕瑶与凑近她眼前的姒昕琴,平视。
姒昕琴被她眸中的寒气逼退,无趣的退回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抿上一口,才道:“不说就算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我娘在臆想,石屋,它呀!就是个容器。哪还有什么机缘可说!”
“机缘?”姒昕瑶反问。
“恩!我娘说了,那个石屋是我们先祖传下来的东西。数万年都找不到能点亮它的人,也就你和姐夫两个人,误打误撞的让它认了主。”
“数万年?”姒昕瑶的头又开始疼,周身的寒气,无知无觉的在扩散。
“瑶,瑶姐姐……”你可别吓我!姒昕琴被突然出现的寒气,冻得打哆嗦。
这股寒气,与十天前,出现在石楼里的那股阴寒之气,相似。
幸好,当日小胖墩被她指使着去为难龙政南去了,否则以小胖墩的修为,非得被冻死不可。
十天前,她被寒气侵蚀,被迫变回了原形,又有石屋的护阵相护,才躲过一劫。
如今,姒昕瑶的身上怎会散发出这股寒气?
难道,姒昕瑶当日也被寒气侵蚀,所以她这么多天没出过石屋,是在疗伤吗?
“琴儿,你先出去。”
“啊?”
姒昕琴见她已盘起腿,整个人仿佛悬空在凳子上空,身上的寒气若隐若现,道出的话语,更是冰冷刺骨。
她知道姒昕瑶这是在运功压下寒气,便更不敢多有逗留。
慌不择路的退出了屋内,去了外间的屋子,与弄珠和玉竹二人,一同挤在下人房。
她不会承认,她是被那骇人的寒气逼退的。
她发誓,她只是想要给姒昕瑶,留出一个足够安静的疗伤环境罢了。
“小姐,你这是?”
弄珠被突然闯入隔间,窜入被褥,裹住自己的姒昕琴吓了一跳。
主要是她家小姐的那一套动作,过于流畅。待她反应之时,她家小姐已经躺在了她的小床上。
“没事,我累了,我在你这里睡一觉。”姒昕琴颤声说完,向里翻了一个滚,拒绝了弄珠的关心。
见弄珠与玉竹二人,准备起身离去,她又连忙出声道。
“你们两个哪也不许去,留下来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见玉竹欲言又止,她又抢言道:“瑶姐姐,已经在我屋里歇下了。她睡醒了,自然会来找我们的。”
姒昕琴躲在被子里的小手,悄悄摸进怀里,捏了捏秘境令牌,心也悄悄的放下。
“应该不会有事的。”今日出现的那股寒流与十天前相比,已经轻微了很多。
十天前,瑶姐姐没事。
今天,应该也能挺过来吧!
想到这里,姒昕琴眼中的坚定,又多上几分。
她坚信,只要不去破坏房间的护阵,这股寒气应该不会蔓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