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说呢,这次族人们猜对了一半。
霜华一开始本不想用这苦肉计的法子,一是她前来杀人的,二还是来杀人的,实在是用不着。
但在附近打听了一圈,又观察了她们一阵子,不得已啊。
那紫衣族的首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心底又软,是个好说话的。
这么多天,霜华看出他也是个呆头呆脑的。
监视就监视,哪有那么正大光明的监视。
监视一天就算了,晚上还来,好不容易等到下半夜他走了,霜华自己也真的睡过去了。
不过那只是开始几天,后面几日就好很多。
这几天霜华也一直在探查那人。
终于在某天夜里,在地窖二人又相遇。
不过,这可就是任人摆布了。
“没成想,你还能落在我手里啊。”
长生不语,只是浅浅一笑。
“这也是我想说的,卿卿。”
豆芽芽这几日被弟弟的喜事冲昏了头脑,派了好几个人出去打探,都说这是位好姑娘。
好是好,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豆芽芽总觉得在哪看见过。
在哪呢……在哪呢……
“芽芽姐~芽芽姐~就差你一人了~”外头的阿婶扯着嗓子喊着。
“我想起了!在哪见过!”
豆芽芽再一次风风火火地来到豆苗苗房门前,再一次踹开房门,再一次拎起豆苗苗的头。
“阿弟!阿弟!醒醒阿弟!”豆芽芽喊着!
豆苗苗一下子回过神,看到那姑娘站在那儿,安安静静的。
总觉得刚刚那是在梦里。
他慢慢走到她跟前。
姑娘有些警觉,诧异地看着豆苗苗,往后退了一小步,问:“你是何人?”
豆苗苗停下脚步,有些胡言乱语地解释来龙去脉。
看着她从一副不明白转为有些明白到最后的恍然大悟。
原来,姑娘是一种这么可爱的东西啊。
下一秒,豆苗苗的幻想破灭!
她突然冲过来抱住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豆苗苗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咬着牙问这人:“你到底是谁?”
长生原以为他会非常感动,然后放自己走。
哪成想会是这样的,是哪里没捏好吗?可这胸、屁股、腰、脸可都是一比一捏的。
更何况他坑蒙拐骗多年,怎么可能一眼就被看穿。
长生不服!
但二位都是耿直。
“哟,怎么看出来的。”虽然但是长生非常不想承认,但还是想知道个缘由。
“中原女子大多保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把‘伤口在我小腿上’这句话说出来,所以,她不是这般轻浮的人。”
啊?轻浮?果真,这女人就是难做。
既然被看出来了,那就不能多留了,更何况,追杀的人来了。
长生推开豆苗苗,向外轻轻一跃,对着来人留下一句。
“卿卿,还是我更比你合适做女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你等着,有种别跑啊!”霜华一把拽开挡在前面的豆苗苗,刚想追出去,却被豆苗苗拉住。
霜华被这样吊在半空中,她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眼。
是紫衣族的首领,那个心底软的傻小子。
豆苗苗紧紧拉着她的手,大声喊道:“姑娘!人固有一死!但也不能死在豆蔻年华啊!”
这人,这话,怎么觉得怪怪的,不行!再不脱身又看不见那狗了!
她微微一笑,风吹起她三千青丝,温柔地回答他:“放开我吧,我是神,我不会死的。”
“阿弟!那姑娘不是一般人!”
“她不属于这里!”
“她就是千百年前救过族人的殿下!”
豆苗苗在那个瞬间想起了阿姐的话。
原来那都不是梦啊,都是真的啊。
可她真的不会死吗?真的吗?
豆苗苗看着她坚定的眼神。
逐渐松开她的手。
藏在袖中的银铃也不慎掉出。
属于她的“叮铃叮铃”,再也听不到了。
夜晚,豆芽芽拿着几天前的糕饼来看看阿弟。
踹门前,她总是幻想阿弟会是各种颓废的状态,都想好了安慰他的各种话。
踹门后,却看到的是豆苗苗安安静静地坐那看一本红册子。
豆芽芽都以为阿弟不正常了,赶忙拉着阿弟要去去看医者。
豆苗苗却被姐姐的行为逗笑,还笑出了声,“阿姐,阿弟没病,放心好了。”
“真的?”
“真的,放宽心阿姐。”豆苗苗拍了拍豆芽芽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那就好,”豆芽芽递给豆苗苗放了好几天的糕饼,看着那本红册子,问:“诶,阿弟在看什么啊?”
豆苗苗咬了口糕饼,嚼碎咽下去了,才回答:“给阿姐看的夫婿名单啊。”
“什么什么!我才不要嫁人呢!”豆芽芽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透,就像是个红透的小果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嫁人!”豆芽芽又一次上手揪着他的小辫。
“哎呀,阿姐轻点。”
“阿姐,我觉得这味道怪怪的。”
“嗯,自然,好几天前的。”
…………
…………
紫衣族成婚礼仪便是婚前交换银铃,祈求夫妻和睦。
若是心仪一人唯她不可,只得卸下重任,与家中阿姐阿妹交换位置,安心做小娇夫。
——支线故事完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题外话------
豆苗苗小娇夫的梦没了,安心做姐姐身后的小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