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连绵多日,许久不出太阳。
纯纯看着外面的雨,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转身回屋子里收拾起来。
那日夫君说要出去找路,也多日未归。
说实话,纯纯不希望他出去,只希望他呆在身边。
可夫君说了,为纯纯好。
那就行了。
而她只需在家,祈愿他们平安即可。
“对了,今日还未曾,”纯纯赶紧停下手里的针线,小跑着到菩萨面前拜了拜。
“求菩萨保佑,保佑姐姐早登极乐,夫君早日归来。”而后又虔诚地拜了三拜。
“若是心思不纯,这些都是废话。”
纯纯吓得直着身子不敢动。
她虽听闻这几日匪盗猖獗,但也不算怕,她夫君马上就回来了。
可现下夫君不在,倒不清楚这人到底什么心思。
“我我我家夫君马上就回来了!”
身后又安静许久,只听嗤笑一声。
温和地说着:“你倒也不用害怕,我这人有意中人,”而后转变为威胁的口气,“转过身,我只是来问些事情,问完我就走。”
纯纯心里真希望他只是来问些事情的。
她撑着地慢慢站起来,先前太过紧张腿有些麻,差点没站稳。
转过身,只见一男人靠在门边,看着屋外,一袭紫衣,容颜绝世。
待纯纯看清,那男人额角似乎有朵红红的什么。
“你是!啊——”
突然他瞥了一眼,纯纯头痛欲裂,抱着头,直说求饶。
男人冷笑一声,“是想起来了?若纯?”
纯纯的脑海中突然多了好多陌生的记忆,藏在这副身躯最深处的灵魂就要冲破。
“啊——”
不知道鬼叫多少声,震得男人耳朵疼,他嫌弃地施法堵上耳朵。
“呵,你的贱人早死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若纯有些心虚地往后躲,手止不住地颤抖。
她实在不知道那个贱人给自己下了什么咒,让她做了这么多年傻子。
他解法,甩甩手,无奈地说:“躲什么?我还没问呢,躲什么?”
他只会做些温柔夹着刀子的事情。
可能这就是做人的时候还未驱除的戾气。
心存侥幸,只希望这戾气不会伤到她。
“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若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男人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说。”
“她有狂躁之症,只有后池莲花香气才能让她安定。”
男人嘴角勾笑,扔了帕子。
若纯又变回了纯纯。
霜华自那日与桑梓一别,还是没有甩了他。
桑梓的执着是真执着。
追了那么久,都不累。
为了甩开桑梓,霜华迫不得已把跟在身边的小黄鹂甩了过去。
“啾——”
“啊——”
这才把桑梓给弄晕了。
当然,小黄鹂也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