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馥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摸着腰间的鞭子,甚至暗戳戳地想着哪天要出去找个机会给鞭子开开荤。
“你说什么?”
萧瑾明明已经听清了纳兰馥的话,却要假装没有听清。
唐风在亭子外面只觉得虎躯一震。
他觉得,自家的主子只要是在纳兰小姐的面前,什么规矩、理智、伪装,统统都见了鬼了。
“没有,臣女是说,这鞭子臣女很喜欢,多谢皇上!”
见纳兰馥心情好些了,萧瑾转头又开始说上了正事。
“另外,这件事情荣王只怕是不能轻易罢休的,你究竟有何打算?”
纳兰馥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打算?还能怎么打算?本来臣女天生丽质,背景又强大得不行,也算是一家女百家求了。可是荣王这个混蛋一来,直接就吓跑了所有人,臣女就算是想找个人随便嫁了,只怕也是没有人敢接手了。”
听到这里,萧瑾的眉尾不自觉地扬起,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些自己都不已察觉的酸意。
“当初,不是决定好了药嫁给严学清吗?怎么,他也怕了荣王?”
纳兰馥摇头,并没有因为萧瑾的话对严学清产生任何的不满。
“说到底,这件事本就是八字都没一撇。两家之间连口头承诺都没有,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而且,将军府虽然手握重兵,但是若真的和荣王正面对上的话,实则还是吃亏的。所以,为了将我娶进门而得罪这么一个大瘟神,怎么想怎么不划算的。”
“你倒是看得开。”
“不然怎么办?难道还真的要去找个庵子削发做姑子吗?”
“胡闹!口无遮拦,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明知道是纳兰馥的玩笑话,但是萧瑾的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紧张了一小把。
“朕,倒是有个主意......”
纳兰馥抬起下巴,一双水眸直直对上那双含情眼。
二人虽然没有言语,但是彼此之间竟然有奇妙的默契在。
“皇上,臣女真的感激您的帮助,但是却不能破坏了纳兰家百年以来都不让女子进后宫的规矩。”
萧瑾的手不自觉地就握紧了膝盖上的袍子:“这么快就急着拒绝,不考虑一下吗?”
纳兰馥摇头:“臣女本就是个散漫的性子,既不愿意让自己的后半辈子困于宫墙之内不能离开,也不愿意和一群女子打擂台。”
说到这里,纳兰馥忽而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萧瑾,他现在恢复可以雨露均沾的能力了吗?
想到这里,纳兰馥的眼睛毫不避讳地从萧瑾的脸庞一路下滑,最终在某一处停留了。
萧瑾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被她这般没有规矩地盯着看,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纳兰馥!你,你能不能矜持一些?这,光天化日的,你一个女子,怎么能......”
纳兰馥被萧瑾忽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十分自然地是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见萧瑾憋了半天也没憋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甚至连整张脸都红的和只煮熟的虾一样,她就猜测,萧瑾的病,该不是还没有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