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老奴知道的,一定全部都告诉您!”
纳兰馥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当真?本宫想知道什么,桂嬷嬷都能告诉本宫?”
“是!只要是老奴知道的,一定,一定全部都告诉娘娘您!”
“既然这样的话,那,本宫就姑且相信你一回吧!但是,如果本宫发现你诓骗本宫的话,那......”
“老奴不敢!老奴真的不敢!”
桂嬷嬷也算是一个硬骨头了,但是她能够抗的住疼痛,却扛不住纳兰馥这种近乎变态的痒痒粉。
此刻她甚至感觉有成群成群的蚂蚁小虫正在往她的脑袋里钻,这种奇痒无比,又恐怖如斯的感觉让桂嬷嬷都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她这才想起,纳兰馥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没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如今看来,甚至还谦虚了好几分。
“那,本宫就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一回吧!”
江月听这话的意思,当即就要上前去将银针拿下来,却被纳兰馥抬手制止了。
“这银针,可不能随便乱碰。要是扎稳了,那就是痒痒粉;可稍有偏差的话,那可就是送命的药。”
江月闻言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是打算用帕子裹手再去取针的,可想没想到,在这个针竟然还有这种作用,当即不敢自作主张了。
纳兰馥上前,小手一捻,就将银针取了出来。
“桂嬷嬷,本宫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如实说,还得说快一些。不然的话,这后果应该是不用本宫再提醒你了吧?”
银针抽出,桂嬷嬷浑身上下的痒症突然就消失了。
这种感觉,可比劫后余生还要让她欣喜。
她倒是想使点小心眼,但是一想起刚刚那药的威力,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小心思了。
“老奴不敢!老奴一定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诉您。”
“那你来告诉本宫,是谁指使你在本宫的药里下药的?”
“是贵妃娘娘!是贵妃娘娘让老奴来害您的。”
这个结果在纳兰馥的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哦?你一个做杂役的,是如何和贵妃攀扯上关系的?她为何别人都不找,独独找上了你?”
桂嬷嬷根本就不敢再多废话一句,急忙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贵妃娘娘身边的碧儿找到老奴,将荣王殿下近来的情况都告诉了老奴。他们知道老奴是伺候着荣王殿下长大的,所以利用老奴对荣王殿下的一片忠心......”
纳兰馥抬手:“你等等!你说,碧儿找到你,说起了荣王殿下的近况?说什么了?”
桂嬷嬷犹豫了一下,可是看到纳兰馥手里把玩着的那根银针之后,咽了咽口水,选择了实话实说。
“碧儿姑娘说,昭妃娘娘是移情别恋才进的后宫。一开始您是和荣王殿下情投意合的。可是为了更高的荣华富贵,您始乱终弃,抛弃了荣王殿下。害的荣王殿下方寸大乱,如今更是颓废不起。”
“大胆!娘娘面前,岂容你如此这般污蔑!”
青柑愤愤不平,张嘴就打断了桂嬷嬷的话。
“娘娘,老奴没有说谎!这些话是碧儿告诉老奴的!她说娘娘您就是祸水,只有将您杀了,才能绝了荣王殿下的念想,才能让荣王殿下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