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恭敬的回道:“殿下说笑了,臣也想出来看看这御花园的景色。”
萧承梁哈哈大笑的指着宇文成道:“真是没见过世面,放着琼浆玉液不饮,竟跑这来看石头。”宇文成面色一僵,有些窘迫的涨红了脸。他也是世家子弟,虽然常年随父亲驻守边关,可他却从未被人这般取笑过。
太子却噙着几分笑意,看了看身边的五皇子载豪,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常硕看不过,上前一步站到宇文成身边:“臣等常年戍守边关,自然比不过世子您久居繁华京都见过世面,臣在边关常见的除去风沙便是荒野,所以在臣眼中即便是御花园里的一块石头,那也是珍贵之物,也是臣等誓死守护的。”
萧承梁立即变了脸色,怒道:“大胆,当着太子的面,还有尔等撒野的吗?”
宇文成伸手扯了扯常硕,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两人对着载屹深深鞠躬:“臣有罪,请太子责罚。”
君臣之别便是这样,他们是将门又如何,面前的是太子与皇子,即便是这个目中无人的世子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太子笑吟吟的,但却是不开口,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载阔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太子面前也没有他说话的份。
载誉冷眼旁观了半晌,见太子几人这么刁难常年驻边的武将,心里觉得有些过分了。便没有多想张口说道:“将军常年戍守边塞,乃是国之勋功,太子殿下当然不会怪罪于你。”
萧载屹眼中的神色微微有些泛冷,但很快掩去,他伸手扶起常硕和宇文成,大笑着说道:“你二人这是做什么,何谈有罪,快快平身。”
载誉撇了一眼萧承梁,又说道:“太子英明睿智,自然不会被几句言语蒙蔽。”
萧承梁气的脸色发青,指着载誉叫道:“你这个······”
没等他说完,载屹按下他的手指笑道:“载誉还小,难免口无遮拦,你年长他几岁,就多包涵吧。”
周荣昊绽开一个天地无光的笑容:“是啊,今年刚参加了骑射大赛,小家伙便当自己是大人了呢。”
载誉对这样的唇舌之争不感兴趣,冷着脸吐出一句噎死人的话:“没错,你年长几岁又如何,还不是要与我同场竞技。”
周荣昊俊美的脸庞被堵得铁青,气哼哼的吐出一句:“哼,手下败将。”
萧载誉不在意的扯了一下嘴角:“有本事你就再等五年。”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脾气臭是出了名的。
就如此时,连载阔都不敢多说话,他却不管。太子示意周荣昊别再惹他,有裕亲王这颗大树,与他斗赚不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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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几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两个群体,也为后来的纷纷扰扰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