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沈牧和沐容到达警局。

沐容只能在最外处坐着。

“你好。”

另外一个警察负责交接，江述记得沈牧景的叮嘱，外面的那个女孩有心脏病，所以她让一个人看着沐容。

进去时，警察将事情的大概告诉沈牧景，沈牧景听着不可思议，甚至有点迷迷糊糊不理解。

李诗语和整容杀人案有关，这……

他对李诗语，厌恶、痛恨，但却不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

“沈先生，因为这件事还没有很多进展，所以还请你保密，不然会引起恐慌。”

沈牧景点头，这种事他不会随便往外说。

他的审讯室在隔壁，路过时，李诗语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突然惊醒。

通过那一小块窗户，她看见了沈牧景的身影。

她猛地站起来，因为坐在这太久了，血液一股脑往上冲，她眼前一片漆黑。

警官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让另外一个警官进来。

当沈牧景看到照片时，他整个人愣在原地，血液倒流。

“沈先生，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他们长得和我高中时期，一模一样。”

别人成长在高中，而他在大学，所以他和高中时期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两个警官蹭蹭蹭地走到他身边，仔细打量。看得出来有一点相同，但要说一模一样，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在里面讨论了许久，让沈牧景仔细回想，有谁会这样做。

他心里有了答案，但是他想要求证。

“我不知道，但我会让人去查的。”

他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平静。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相信他的话。

“沈先生，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们必须在你身边安排我们的人。但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影响。”

他们说的极为客气，沈牧景不好拒绝。

“这样也行。不过我女朋友有心脏病，所以请不要吓到她。”

两个警察掉头，“为了确保你的安全，这几天，你最好不要离开楚市。”

“好。”

他们的要求他是完全答应的，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想揪出后面的人来。

再次路过时，那里面传出巨大的声响，“沈牧景！沈牧景！”

李诗语的声音悲哀凄凉，将屋外的鸟儿惊掉了许多。

他心里一震，全身发麻。

“你要看看她吗？”

从昨晚至今，李诗语一直保持木头人的模样，唯有他的到来，激起了她的情绪。

他们想，她应该是想护着他，才没有告诉他们。

“不了。”

沈牧景没有一丝留恋，他离开是那般地决绝，让里面的李诗语泪流满脸。

“我要见他！”

李诗语努力挣脱桎梏，面对绝望时，她脑海里浮现的人是他，也只有他。

她不顾一切想要见到他，想要触碰他。

“这位小姐，请你冷静。”

女警官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撞到在地。不过一瞬，她被男警官制止住。

“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