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阮厚平睁大眼孔,心脏插着一把匕首,然后说道:“鬼爷,为什么?”
鬼脸面具人抽出匕首,淡淡地说道:“大人,只相信死人。长生之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鬼脸面具人正对的书房大门,
一群拿着财宝的黑衣人走了出来。
“发财,发财了。拿着这些钱,可以去赌坊多赌几把,到时候,小红小翠在身边伺候着……”叶义端手上拿着珠宝,笑眯眯地走出书房。
“啊!”叶义端突然被射中一箭,眼神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其他黑衣人很多人怀揣着怎么花好这笔钱的想法,在鬼脸面具人的一声喝下,四周的箭纷纷射来,纷纷倒地不起。
黑衣甲卫走到尸体旁,把密室和黑衣人身上的珠宝处理了一下,把黑衣甲卫来到叶家的任何痕迹给消除了。
这时,手下来报:“有两群人分别从前后门突围而出。要不要立即追杀……”
鬼脸面具人摸着手中的令牌,淡淡地说:“我们最重要是拿到令牌。让阮厚平的弟弟去吧,我们已经帮他解决哥哥,他现在就有觉悟,做好一只狗。现在,传我命令,所有黑衣甲卫撤离叶家,不得留下一丝痕迹,其他我们就不要涉入其中,以后哪怕谁来查,都不会查到侯爷身上。”
看到阮厚平脸上还留着疑惑、迷茫眼神的尸体,鬼脸面具人感慨道:“办事也机灵、可惜这条狗了。也让你死的瞑目,就是做人不要太好奇。啧啧,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查我们,只是在考虑什么时候杀你。这一条狗,居然也能打听到侯爷的身份。有些事情,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说完,鬼脸面具人把阮厚平的睁开的眼睛给闭上。
秋风瑟瑟,一抹残月,让冰冷的地面,更突显寒意。
叶家,黑衣甲卫已经消失不见,黑夜中,只有几声狗吠,更显得寂静。
而在一个环水景廊的大宅中,花园旁边的一幢三层的小楼中,
一个肥头肥脑的中年男子,与阮厚平有七八成像,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不由的叹息,心中希望着自己独掌大权,也割舍不掉亲情的牵绊。
突然,中年男子听到几下敲门声,随后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哥已死,大人吩咐,去追杀剩余的叶家之人,你知道怎么做了吧。这次,如果表现不好,我们不介意换只狗。”
阮长平连连弯腰点头,连忙回答道:“知道、知道、知道。小的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听到回复后,阮长平再瞧,却也不见了黑衣人踪影。
想到此处,阮长平感觉整件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一天,在喝花酒的他,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找上了阮长平,问他:“想不想当家主”。阮长平看着,不说话,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大哥来试探他的。
黑衣人冰冷地语气说道:“二选一,要么你死,要么你哥死。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阮长平听到此言,大怒而起,挥起长拳攻向黑衣人。
不到一回合,阮长平脖子上感受到兵器的冰冷,同时听到一句话:“狗不听话,就杀了。现在,请给我答案,你死,或者他死。”
阮长平立即怂了,战战兢兢地说道:“小的愿意活。其他的,愿听大人的安排……”
阮长平只选择自己活,而没选择大哥阮厚平死。这也暗藏着他的小心思,避免到时候被查出来,自己只是说了要活,没有要害大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