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吹一吹就不疼了……”
薄司年身体僵了僵,那从白云心嘴里吹出来的,轻轻凉凉的风。
仿佛变成了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挠啊挠。
白云心感受到他浑身都硬了,抬眸望着薄司年。
“怎么了?腰很疼吗?”
薄司年眼眸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反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白云心又朝着淤青处吹了两下,才说,“因为我吹一下气,你就腹肌收紧,浑身僵硬!”
薄司年动了动腰,“这里疼。”
白云心脸颊腾地红了,坐直了身体,娇嗔道。
“我发现你那就没有不疼的时候!
忍一忍,习惯了就好了!”
薄司年叹了口气,“我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你抓的伤呢,你也帮我吹一吹吧!白云心愣了一下,“哪里啊?我刚刚就掐了你这里。”
薄司年垂眸,朝着自己的胸前扫了一眼。
白云心小手隔着衬衫,覆上薄司年的胸肌上,“这里?”
薄司年点了点头。
白云心不信,“我刚刚碰都没有碰你这里!”
薄司年牵着白云心的一只小手,放在了他衬衫的扣子上。
“那你自己检查看下!”
白云心也没多想,检查就检查,看就看。
难道我还不敢看吗?又不是没看过?
“那要是没有我抓出来的伤,今天剩下的十二局对视游戏就算了!”白云心差不多已经意识到了,赢是不可能赢的了。
少受点惩罚也是好的。
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
又是自己要录音,又是自己说的十五局!
她甚至都怀疑,那第一局的胜利,根本就是薄司年在给她放水。
但是无从考证了。
白云心恨得牙痒痒,要是让她知道薄司年给她下套哼……以后就再也不让他进自己的房间!
薄司年毫不在意点点头,“好!”
白云心两只小手微微颤抖着,笨拙地一个一个解开薄司年的衬衫扣子。
从上到下。
当最后一个扣子解开的时候,衬衫完全散开到两边。
白云心看着薄司年从胸肌到腹肌上,密密麻麻的抓痕,呼吸一滞。
这不会是自己抓的吧?
她不记得自己有紧张就抓人的坏习惯啊?
白云心瞪圆了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薄司年,“这是我抓的?”
薄司年差点被她的问话气笑了。
不是你还是谁?
难不成还怀疑我在外面有其他的小妖精?
我身边有你这么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在,已经天天都快炸了好吗?
薄司年脸色黑了黑,反问白云心,“不然是谁?”
他抓起白云心的一只小手,带着她的食指,一道道痕迹指给她看。
“这,这,还有这一条。我们俩在主卧里,第一次的时候抓的!”
“这,还有这边交叉的三条。我们俩在主卧里,第二次的时候抓的!”
“这下边并排的四条,办公室里第一次的时候抓的!”
“还有”
薄司年还没说完,白云心整个人就烧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脑袋上快冒起了烟了。白云心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刚刚碰过薄司年身上的那根食指。
像放在火上烤着一样,烫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云心用自己的另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