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特别喜欢你紧张的样子,下次试试!白云心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地问,“试试什么?”
薄司年笑而不语,抱着她往卧室走。
白云心噘了噘嘴,“神神秘秘的,脑子里肯定又没想什么好东西!”薄司年哈哈一笑,如实回答,“我在想你!”
白云心腾出一只手,握紧小拳头,锤了一下薄司年的肩头。
“我是好东西!”
话一出口,白云心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立马又改口,“我才不是好东西!”
又不对!
“我不是东西!”
“不对,我是东西!”
“啊……薄司年你这个坏蛋,我咬死你!”
白云心发现不管怎么说,都像在骂自己。
她气恼地往薄司年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薄司年却是越笑越大声。
沉稳地走到了主卧大床边,弯腰要把人放下来。
白云心还死死咬着薄司年的肩膀不放。
她其实很怕薄司年这个时候,把她一个人丟在房间里。
之前在电梯里那恐怖的感觉,一直在她的心里萦绕不散。
她又不想让薄司年知道她的脆弱,又怕影响他的工作。
薄司年轻轻拍了拍白云心的背,“先松一松口,躺好了,我就把自己送上去给你”
白云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腾地一红。
她轻轻哼了一声,先松开了口,然后松手躺到床上。
手一抓被子,连人带被滚了一圈。
把自己滚成了一个春卷。
薄司年无奈地笑了笑,把上衣脱了。
爬上去将那个可爱的大春卷抱进了怀里。
他头抵在白云心的后脖颈上磨蹭,“分老公一点被子盖好不好?”
白云心脖子被蹭得痒痒的,哼了一声,分给了薄司年一个被角。
薄司年没有去拉那个被角,而是像拆包装一样。
从这个被角,一点点掀开,把白云心从里面挖了出来。
然后抱紧了她,又一起钻进了被子里。
白云心回抱着薄司年,感受到掌下熟悉的温度,紧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入眼就是薄司年结实的胸肌,她咽了咽口水。
“你……你怎么把上衣脱了……”
薄司年轻笑出声,“怕影响你的口感……”
白云心被薄司年的话弄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所以我不可以撩拨你,你可以撩拨我是吗?
薄司年绝对是故意的。
白云心低头,用额头抵在薄司年的胸肌上,脸颊都气得鼓鼓的。
半天却也只能挤出三个字:“你犯规!”
薄司年又笑出声,“乖一点!我就抱着你不动!
你好好睡一觉。”
白云心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到底是谁不乖。
她越想越气,最后直接张嘴往薄司年的胸前一咬。
薄司年抱着白云心的手一紧,闷哼了一声。
他低下头,看到那不安分的小脑袋还在蹭着自己。
薄司年声音低低地问,“不是咬肩膀吗?”
白云心松开了一点,说话含糊不清狡辩道。
“我想咬哪就咬哪?
刚刚我也没说只咬肩膀。
你也没说只能咬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