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锐带着李青牛转上青龙街主道,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叫鼎盛楼的酒楼。
只见楼高七层,装修华丽,热闹非凡。门口小厮一见郭锐,立马满脸堆笑跑来。
“哎呀,郭公子,您回来了,刚刚小的就说亲自去帮你买,害你自个跑。”
“你这小厮,你那臭手碰过的东西,煊公子能要吗?别废话,一边去吧。”
那小厮虽然被骂,依然脸上堆笑,点头哈腰。
“公子说的是,说的是,我这脏手怎么敢呢!嘿嘿。”
李青牛见此人如此奴颜婢膝,心想不愧是副城主之女,这些人被骂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其实那小厮不知道郭锐是副城主之女,因为姓郭,又嚣张跋扈,想到可能与副城主有关,故而一有机会见到就可劲拍马屁。
李青牛跟随郭锐上到六楼,之间雅间门额写着“菊香”二字,一旁还立着一个侍女。心想不禁感慨,这大抵就是这些贵族小姐的日常吧,看这架势,吃一餐至少也得十多个金币。唉!我家五年的山货还不如人家一顿饭钱。
“野小子,进来呀。站门口发什么呆?”
“呃……郭……郭公子,我有名有姓,李青牛。”
这时,里面依然书生打扮的乔煊也发现了门外的李青牛。暂且停下了手中书卷。
“小锐锐,他怎么来了?”
郭锐把手中食盒和宝剑往桌上一放,开心道:
“你说巧不!我去给你买桂花糕,回来就遇到了。这不咱与他的账还没算清,便让他跟着来咯。”
说罢得意乖张的看着李青牛,李青牛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硬着头皮行礼。
“见过煊公子,刚刚偶遇郭公子,说你在,便厚着脸皮前来拜见。”
乔煊虽然不喜热闹,但见郭锐样子,分明是想好好整蛊李青牛,只觉好笑。但又想到李青牛可是轻易就击断了郭锐宝剑,真怕待会儿打起来,可不大好。便也礼貌点头回礼。
李青牛略显尴尬坐下,才发现这雅间虽然不过三丈长宽,却布置的十分雅致,虽是夜晚,但恍若白昼。看着那墙上和顶上的灯,非油非蜡,没有烟雾,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一时间也是尴尬不行,不知道说点啥。
郭锐倒不在意李青牛的尴尬,只是拍了拍手,门外便有人应声,不久五六个精美小菜上了桌。李青牛一看,又全都是不认识的东西,不但闻着味道不错,还十分精致好看。咽了咽口水才抬起目光,看了看窗外街景。
郭锐见李青牛局促不安,东张西望的样子,得意道:“野小子,见世面了吧!嘻嘻!”
乔煊见状瞪了一眼郭锐道:“李公子,莫要在意。”
“哪敢哪敢!”
“哼!他不在意,我可在意呢!这弄坏了我的宝剑,你说怎么赔?”
李青牛知道,今天这城主千金是故意要刁难自己,但也不敢开口应承,毕竟要是它开口就要几百金币,自己可赔不起。支支吾吾道:
“这个,郭公子,那日分明是你先动手的,你这剑断了,也不该找我赔吧!”
“哼!你的意思是我技不如人,打不过你咯?”
“我绝无此意!绝无此意,那天是个意外!”
“那就说,怎么赔吧!”
“呃……郭公子,我愿赔,可我赔不起啊!你看,你这一桌子菜恐怕就抵得过我全部身家了,我拿什么赔?要不就算了?”
郭锐打量了一番李青牛,见他手中一直握着抹布包裹的铁剑,故意道:“哈哈哈,谁说你赔不起了!我就要你这把剑!”
说着就要来夺,李青牛赶紧把剑往后一藏。
“这剑可不能给你,此乃我祖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