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议论说是周皮买通了县令,在狱中对你爹痛下毒手所致,但并没有真凭实据。
后来周皮一家仍然不依不饶,还要让你娘亲赔偿。可你娘亲哪有钱赔偿他们,之后县令便把你家的宅子判给了周皮一家作为赔偿,此事才算了结。
现在你娘亲住在镇子北边的破房子,我爹娘也曾想留你娘亲暂住家中,可是她确执意不肯。”
曲小胖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讲给了江凡。
此时的江凡如同晴空霹雳一般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双拳紧握,两眼含泪,牙齿咬的‘嘎嘣嘣’直响。
江凡不禁想起小时候爹陪着自己玩耍,带着自己骑马,就连自己去当兵还是父亲宴请亲朋好友为自己送行,一幕幕往事瞬间浮现在江凡脑海之中。
没想到自己从军两年的时间,父亲却已经不在人世了,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紧接着江凡的心中暴怒异常怒吼道:“周皮你欺人太甚,这次回来新账旧账一块算。”
随后曲小胖带着江凡来到镇子北边,指着一处破房子说道:“你母亲现在就住在这里。”
江凡面前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破旧茅草房,江凡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如此寒冷的天气娘亲竟然住在这样的破屋子里。
江凡十分的懊悔也十分的自责,如果自己从古墓出来后,不是急切的先去参悟什么功法,而是先回家,或许家中便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江凡推开房门,发现屋内的草床上躺着一人正是江凡的娘亲徐氏。徐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江凡急忙上前先是摸了摸徐氏的脉搏,发现徐氏脉搏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又摸了摸徐氏的额头,发现徐氏的额头滚烫,这明显是受了风寒。
江凡急忙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枚豆粒大的药丸,并找来水喂徐氏服下药丸。
过了一会徐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江凡在其身前,徐氏喜出望外。
“是凡儿吗?你还活着?”徐氏激动的有些不敢置信。
“娘,是我,我没死。”江凡一头栽在徐氏怀里痛哭流涕。
“娘,不是在做梦吧?”徐氏缓过神来,仍然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娘,您不是做梦,凡儿回来了。”江凡眼含热泪的说道。
“凡儿你爹不在了。”徐氏面露悲伤之色,眼中流出两行眼泪哭着说道。
“娘,曲小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孩儿全都知道了。”江凡指向门口的曲小胖说道。
“伯母好。”曲小胖抬手向徐氏问好。
徐氏擦去泪水,勉强漏出一丝微笑,冲着曲小胖点了点头。
“凡儿,之前听闻你的噩耗,后来你爹也不在了,娘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现在你回来了,娘活着就有奔头了。”徐氏难掩悲伤的说道。
江凡捶胸顿足的说道:“娘,是孩儿不好,要是我早点回来,家里就不会出事了。”
徐氏连连摇头无奈的说道:“凡儿,不怪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都是命啊。”
江凡抬起头,仔细端详徐氏。发现如今的徐氏和自己离开家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头上多了许多白发,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江凡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再次涌出眼眶。
“娘,孩儿让您受苦了,这次回来定要为您和爹讨回公道,把咱们家的宅子夺回来。”江凡坚定的说道。
“凡儿,你回来就好。咱们不要再去招惹周家,周家有钱有势咱们惹不起,以后咱们娘俩相依为命把日子过好就行。”徐氏一听江凡要去讨回公道,可把她吓坏了,她知道周家黑白通吃根本不是普通人家惹得起的,她不想让江凡惹上麻烦。
江凡怕徐氏过于担心自己,于是便说道:“娘,您放心,孩儿在军营历练多年,对付周家那些泼皮无赖还是绰绰有余的。”
“凡儿听话,周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周家和县令私下勾结,家里还养了很多打手,咱们是真的惹不起。”徐氏继续劝阻江凡,生怕江凡年轻气盛去找周家。
“娘,接下来就听孩儿安排吧,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娘这里哪能住人,咱们先回老宅子再说。”江凡不等徐氏答应便把棉被裹在徐氏身上,背起徐氏大步流星的就朝老宅子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