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承宇见状,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拽过她的手,打开了药膏。
宁娇不适的转动了手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能如意,只能看着他给自己上了药。
“戚风会留在营中。”司徒承宇上完药,松开了宁娇的手。
宁娇抽回自己的手,拉下衣袖,将手腕盖好,“亲信留在营中,不易让人察觉。”
“这是本王密令,以防万一。”
宁娇看着司徒承宇手上那块小小的玉牌,没有伸手去接,“殿下就不怕,我用这令牌做别的事吗?”
“宁姑娘如此聪慧,必然不会做傻事。”司徒承宇说着,直接将令牌放在桌面上,起身,走了出去。
……
“都三天了,也不见王爷出营帐,真是病得不轻。”
“称病不见,只让女子进去伺候,你信吗?”
“你是说,殿下是装病?”
“可不,看那姑娘的狐媚样,几个男人顶得住?”
戚风端起为王爷准备的吃食,听着士兵之间的议论,心下十分不爽。
宁娇坐在帅帐中,写写画画,见戚风一脸不悦,便打趣了他两句,“戚将军这脸是一日比一日黑,今日又是怎么了?”
“爷称病不出,军中流言四起,听了着实气愤。”戚风放下食盘,一想听到的那些话语,很是不悦。
“依我看,传的越难听,反而对你家爷越好。”宁娇见他那急躁模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军心不稳,实乃兵家大忌,有何好的?”戚风不满的看了一眼宁娇。
宁娇端起碗筷,尝了一口青菜,“嗯,今天的菜有些咸了。”
戚风见她不理会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反正弄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入夜,宁娇一只手撑脑袋,半躺在床上,三日之期,已过半日,仍旧没有消息传来。
心中有些不安。
“姑娘,不好了!”
宁娇正在打瞌睡,戚风的声音让她惊醒过来,“怎么了?”
“哨兵传来消息,京城来的人,已经入谷了,不足一个时辰,必到军营。”
戚风将前方传来的消息,尽数报给宁娇,若是让其发现殿下不在军中,只怕要扣个欺君之罪。
宁娇直起身子,眼睛看着桌面上的沙盘,指着一个凹陷处,“在此处搬些树木山石,暂缓他们前进的速度。”
戚风没有多言,听苏小小安排完,便着手安排去了。
宁娇只希望,拖延的这段时间,司徒承宇能赶回来。
戚风刚走没一会儿,宁娇肩上多了一只手臂。
抬头望去,原是司徒承宇,他一脸煞白,身上穿着干净,但是却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宁娇起身,扶着他坐下,“你受伤了!”
司徒承宇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在路上遇上点麻烦,耽搁了时间。”
“殿下冒了如此大的风险,想必如愿了!”宁娇见他眉眼间的笑意,一眼看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