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别忘记我们真正的需求和目的。我们要的是鲍尔达切夫，别把我们想的和路边的摆地摊专门骗陌生人的那些流氓一样。其实我们是在解决互相不信任的问题，继而可以达到我们换回鲍尔达切夫的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如果按你这么说，我们在情报上没有诚实，而是耍了花样，表面上看我们也许是占了便宜，但实际却是极其不负责任和可耻的失败。如果拿你们来说，你们就是没能换回红杉，而是只拿回了一些情报，你们愿意吗？”里尔问到。

伊万看了眼里尔道：“你的意思就是在说，鲍尔达切夫是你们信誉抵押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里尔道：“你如果有什么好的方法也可以说出来。我们都可以考虑。”

伊万摆了下手道：“那么你们准备怎么交换？时间，地点。”

里尔看了看周围，像是打量了一下这个餐厅，“我看这里就不错。时间吗，当然越快越好。其实我们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详细的。如果时间合适，你们应该可以当面查看我们情报的内容，我想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伊万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像是在考虑。而里尔也不啃声，在和梅根互相看了眼之后便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大概五分钟后，伊万道：“后天吧。后天还是在这里，不过时间嘛。晚上十点吧，这里打烊后，我们两方在这里单独在这里见面完成那次交易。”

“可以。这没问题。”里尔道：“我们准备好情报，你们准备好人。”

“当然。”伊万道：“不过我在拿到情报后会当场拆开看，如果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不会中止，但是之后鲍尔达切夫的交换就取消了。”

“这没问题。”里尔道：“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不过我们有个前提，视频对话，我们需要确认鲍尔达切夫的状态，包括柯特曼的。”

“这可以，我们也需要见见红杉。”伊万说到。

里尔点了点头道：“合理的要求，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明天，还是上午十点，在这里，双方带上笔记本电脑。这里提供网络，到时通过网络看他们。”伊万说到。

“好的。那这没问题。”里尔道：“我们会安排好的。”说完他看了眼伊万道：“那个女人难道你们就不考虑一下吗？”

“女人？”伊万一下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那个菲林·鲍里斯。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里尔问到。

“呵呵。原来是指她啊。”伊万道：“如果你们愿意交给我们，我们当然没意见。难道她没想着成为一个美国人吗？”

里尔笑了一下道：“事实上，她比很多人都要忠诚。如果不是我们用了点并不光彩的手段，我想我们很难让她屈服。”

伊万点了点头道：“原本她可不在交换的计划中。”

“这应该是你说了算不是吗？”里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