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不是大度,但她知道独孤一可以为她去拒绝爱上别人,独孤一却阻止不了别人爱上他、推倒他。
因为秋意觉得独孤一太突出,太优秀,说不定很快独孤一将会被叶晚晴推倒或者信中那个自称不要的那个坏人。
“我怎么感觉我要生气了。”
独孤一知道秋意不是在旁敲侧击或者要变相告诫他不能相拥她人,他觉得秋意这是不自信的表现,但是现在他又能做什么才能让秋意坚信,似乎只有交由日后自己的表现来证明。
“讨厌!不要弄我,我自己动。”
人动,烽动;人不止,风雨再起。
独孤一长枪已先刺入,征战避无可避,秋意唯有应战。为了不至于败得一塌糊涂,秋意需要主动应对,以自己的节奏,掌控自己的结局。
“呼!”
风疏雨停,秋意重新趴会原位,此刻的她心荡神驰,四肢瘫软无力,似乎连睁开紧闭的双眼都做不到。这一回,独孤一对她七擒七纵,对独孤一只是酣畅淋漓的一战。
“掌门,你终于回来了,两天不见,不会又是突破修为去了吧?”
景因与听风一众这几日一直忙着张罗过年一事,若不是有事需要找独孤一,她都不知道独孤一刚回来一会就不知去处,连同秋意一起,两天两夜不见出现在听风内。
独孤一今日气色饱满,红光罩面,景因觉得明显不同于上一次将书信交给他那时。
“修为进境哪有那么容易突破,也许只是这两日休息比较好罢了,不知长老找我有何事?”
景因很自然而然的往独孤一修为进境方面想,是因为独孤一突破修为进境相对于他们来说太快了。
景因曾听闻九剑辳对独孤一的修为分析,独孤一现在应该已是破境界,上一次那条雷蛇或许就是独孤一的第一次雷劫。但九剑辳也不敢肯定,因为据九剑辳所知,没有谁在破劫境的雷劫是那样。
“昨日又收到了寄给掌门一封书信。”
这一封书信有些厚,信封上的字迹跟上一封的一模一样,独孤一没有拆阅,他又找上了秋意。
“又是坏人不要的书信,你把信交给我,是想让我先猜后看,还是直接拆开看?”
秋意还半躺在床上,早上先醒来的她曾想跟独孤一一起外出随处走走,见见久违的天空,看看为过年是否已张灯结彩的听风。
可是当她下床欲行至妆台前穿衣打扮之时,没走两步便发现自己不能再走了;她的脚在发抖,一跨步就抖,抖得让她无法平平稳稳走路。
她无奈的重回床上,轻柔的重趴独孤一身上,静静的回味着与独孤一厮守房内的温情,静静的等待独孤一醒来。
“你猜?”
秋意不猜,她猜不出,不要是谁,她一点都不了解,而且自从见到不要的第一封书信后,她一直沦陷在独孤一的冲锋之中,至今仍回味难断。
秋意还没有精力好好去想,去分析。她选择直接拆开书信,选择与彼此相依一起的独孤一一块阅览。
“思君难断,情迷意乱;或与君欢,方能定乱。现予君卷,请为我鉴,他日一干,做我初恋。我是坏人:不要。”
尺宽的纸张上,在文字背面齐整划分六列,做三十六格,每一格内一个图案,图案旁边还有对应的名称与较小的文字指要。
“她应该早点送过来,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如果你还掐着咬着我不放的话,我打算马上跟你试试这个动作。”
也许不要可能只是在逗逗独孤一而已,但不要这么露骨,这么直白,秋意很介意。
在看到或与君欢的时候,她已觉得难受;在看到他日一干,她已忍不住掐在独孤一的手臂上。
当独孤一翻过背面,看到那些惟妙惟俏的图中动作,她咬上了独孤一的肩膀,因为生气,因为羞涩。关于记载描绘这些动作的书籍她没有看过,但在本能使然之下,她与独孤一结合完成过。
“放开我,别闹!要试的话,你找不要试去,你还想让我呆着这床上多久。难道你不想我去帮你探查一下这信的来头,确认一下这信的用意?”
独孤一不想去查,他更希望秋意能好好呆在自己的床上,因为他觉得这信不过是某个小朋友的恶作剧罢了。
“为什么要去找不要,你不觉得我对你越发欲罢不能了吗?不用管那信的事情,你应该多关心关心我。”
“不应该是你多关心关心我吗?”
“现在我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