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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时,一辆商务黑色梅德晒斯
,极速行驶在环城公路上,萧尘坐在后座上,心绪难平。
马上就要到孙家了,他又响起了和孙文才交往的一幕幕,以及昨天拍卖会孙文才对自己的无情决绝态度。
“该死的!孙老为什么会那样对我?我萧尘自觉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如此坑我!”
萧尘脸色一片愤懑,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今天感觉没有大碍后,就顾不得其他的,也要来把事情搞清楚,不然这事就像一铺心思在他心头,让他夜不能寐,郁气难平。
他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他是什么具体缘故他还不甚了了。
这一次,他抱着即便不能和孙家重归于好,也最起码把恩怨化解了。
孙文才就算不能像以前那般对自己,也绝不能倒向赵普,一起对付自己。
不然自己在燕城可真要举步维艰了。
这般思量着,车子就快到了孙家。
一阵急刹车,平治稳稳停在孙家大门口,萧尘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身后是两个保镖。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守卫孙家大门的四名保镖断喝道,第一时间拦住萧尘三人。
萧尘脸色一沉,骂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萧尘都不认识了吗?”
“快去通报孙老,就说我萧尘亲自来往,万望孙老一见,有话要说!”
“你等着!”
孙家保镖拿出对讲机,立马将事情汇报上去。
萧尘按住怒气,静等回音。
不大一会,就见孙家里面来了七八个人,为首的老者,正是孙文才,身后则是六七个神色冷峻,孔武有力的保镖。
“孙老!”
萧尘看到孙文才来了,不禁大喜,赶忙叫了一声。
孙文才面罩寒霜,居然走到大门口边,就停住了脚步,并未让人打开铁大门,出去与萧尘会面。
两人隔着一扇大门,相视以对。
“孙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尘气道。
“萧尘,闲话休说,我以与你恩断义绝,不再是朋友,你今天造访,意欲何为?我没时间跟你墨迹。”
孙老冷冷道。
态度和以前对萧尘,那是天差地别。
萧尘只觉恼怒,他抓着铁门,问道:
“孙老!你我相交一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萧尘到底那点对不起你了?你今天就算和我断交,也要我明明白白啊!”
孙文才冷笑道:“你还有脸问?”
“我问你,我家的风水是不是你暗中动了手脚,故意要害我们一家?”
“自从你给我家重新改了风水,不到几天我家前前后后,大大小小就出了很多事,要不是赵董提点了我,请了陈大师来帮我看了,不然此刻我怕是也死了!”
“萧尘你好毒啊,想弄死我们一家,你好从中渔利?怪不得你就算吃亏也要和我家合伙做生意,原来是想暗中吞并我孙家,你好阴险啊!”
“我告诉你,我昨天已经打了招呼,中断所有和你萧尘的商业往来,你入股我孙家的几家公司股份,你最好给我吐出来还给我,不想我要你好看!”
啊……?
怎么会这样?
风水阵出了问题?
这怎么可能啊?
萧尘一时懵比了。
果然是风水出了问题。
“槽!”
“又是赵普!我就知道是他在背后搞我的鬼!”
“孙老你被骗了啊!我是被陷害的啊!!!”
“风水阵没问题,一定是赵普暗中找人动了手脚,才会那样的,你别上当了啊!”
“他这是故意破我们之间的关系啊,这种挑拨离间小把戏,难道孙老你看不出来?”
萧尘大叫道,极力辩解,拆穿赵普的阴谋。
可惜孙文才哪里会信?
毕竟,赵普让陈大师给他又重摆风水阵之后,他家里就一切都好了,到今天也没什么问题。
他能信萧尘才怪,再说萧尘为人这么阴毒,联合赵普女儿谋害自己老丈人的事,他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自己了。
“萧尘,我是没证据能证明就是你干的,不然你现在铁定进菊子喝一壶,你信不信?”
“快给我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今天是我最后以私人身份见你,把话说清楚,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趁早给我滚犊子去!”
“好自为之吧!”
孙文才说完,一扭头,带人决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