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咱们陛下,真的是为了大暄兢兢业业,病了都不肯休息,非要继续处理这些奏章。下官等是劝了又劝,愣是没有用啊,这不,我爹和云大人都来帮忙劝说了,怎么着,您几位,也是过来劝陛下休息的?”
秦源文一副挫败的样子,到让郁子原身后那些本还在摇摆不定的人信了几分。“小秦大人所言有理,陛下还是当以保重龙体为重。”曾进也站出来,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嗯,诸位爱卿的好意,朕知道了。”凤轩很欣然地接受了几位大人的阿谀奉承。
紧接着,一时无话,因为凤轩并没有问他们来的目的,而秦源文又把他们归入了为劝解凤轩保重龙体这一类的。
直至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凤轩才从一堆奏章中抬起头:“咳咳......诸位爱卿还有何时要奏?”
凤轩的意思很明显,你们可以跪安了。“陛下,臣等近日是听闻了些传言,这才进宫想向陛下求教一二的。”
最后,是礼部尚书,黄大人,就是中秋宴那天,在糊边对秦卿言不敬的那个黄仙儿的父亲,她最终,被送去了家庙,归期无望,那黄夫人,也应管教不严,被禁足在家,在外人看,已经是陛下与皇后法外开恩才有的结果了,可黄大人就不一样了,他觉得,他家女儿只是无心之失,但陛下却下了他的面子,让他在同僚中无法抬头,最终,把他彻底推向了对立面。
“哦?不知诸卿是听了何种传言?要进宫来问朕?”凤轩的语气不太好,好似很不高兴他们一起来质问他一般。
“启禀陛下,臣等听闻,皇后娘娘自中秋宴之后,就卧病在床,不知,是否有其事?”曾进上前一步。“皇后自中秋宴后卧病在床?几位是听哪个说的?”凤轩端起一旁的茶杯,轻呡了一口,谁都能看出来,他脸上,是有杀意的。
“皇后娘娘中秋宴那天如何,黄大人不是最清楚不过嘛?”这话是秦源文说的,要不是顾及最近朝中六部换人换的太过频繁,这礼部尚书的位置,哪还轮的到他啊,只是把他女儿送了家庙修行,夫人禁足半年,居然就如此急不可耐的站了队,好,真是好的很啊!
“这,这......”黄大人尴尬不已,有些懊恼,这曾进哪天不提,非提中秋宴之后,那天之事,是有很多夫人小姐看到的,想瞒,也是难瞒住,要是把皇后之事推到他家头上,那他还用活吗?
“陛下,那日,黄家小姐之事,是皇后娘娘大度,不矛计较,可是,坊间传言,并非是此事而起。”曾进暗骂,一群蠢货,以后如何行事!
“那是何事?”“陛下,坊间传言,皇后身怀有孕,身子太重,又忧思过重而病倒。”曾进倒也说的委婉,并未说坊间那些什么皇后善妒啊,与陛下因为纳妃之事争吵,导致坐胎不稳等等......
“不知曾大人是从何处听说的?皇后娘娘吃好喝好,每日身心愉悦的。”秦浩云都沉不住气了。这些人,拐着弯的要绕到纳妃上啊!好,真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