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事吗?”“不管什么事,都与奴婢无关。请娘娘放心!”羽蝶站了起来,准备跪下,被丁香拉住了。
“坐下说,我想,你误会我,甚至是云家的意思了。”“娘娘,不管娘娘如何想,云家如何想,都与奴婢无任何关系。”羽蝶的态度很强硬。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秦卿言皱眉,羽蝶这反应,根本无关什么门当户对,或者感情什么的。
“奴婢不知娘娘的意思。奴婢只想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其他人,奴婢不想过问。”“你确定,周家之事,你不想过问,你兄长,找了你这么多年,你一丝一毫都不关心?”秦卿言不相信,羽蝶是一个冷情之人,果然,她话一说完,就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伤痛。
“当年,是他们先舍弃奴婢的!”羽蝶的眼中,有着一丝恨意,拳头拽得很紧,秦卿言知道,她是努力的在克制自己满腔的恨。
“不知,我能否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或者,你进宫之前,究竟怎么了?”秦卿言是试探性的问出口的,她不想以权势压人。
“娘娘……”雨蝶的脸色有些白,当年,太后云若韵也问过她,当时,她是怎么说的,她还记得一清二楚。“奴婢的家人从送奴婢进宫开始,就死了。同样,奴婢对他们而言,也是个死人。”
但是,秦卿言和云若韵不一样,她不会因为同情和心疼她,就放弃寻求真相。
所以,“娘娘,奴婢进宫前夕,如今的周夫人冯氏,跟我说,为了我……我父亲的前途,我必须进宫,而且,要得到太上皇的喜爱。我,我不愿意,不只是因为太上皇比我大上许多,而是……娘在世时就说过,宁嫁平民妻,不做富人妾……我……”似是想起自己的母亲,羽蝶的脸上才闪过一丝柔和。
“所以,是你父亲和继母逼你了?”“她说,这是父亲的意思,我不愿意也不成,而且,我必须要把陛下的一举一动……”羽蝶有些说不出口。
“传信回家?她哪来的自信,你会有办法传信回家?”秦卿言替她说出来了。“奴婢不知,她说,只要得到太上皇的青睐,自然会有办法。”
“只是她没想到,太上皇根本没想纳妃,反而都遣返了,亦或者都赐婚了?”“是……”羽蝶有些羞愧。
“那你兄长呢?”“当时他与父亲回乡祭祖了,我给他写信了,可收到的回信却是,我应当牺牲小我,为父亲谋前程,他还说,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如今有机会,何不做人上人,以后,他也能沾光……”这才是她伤心失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