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无需用激将法激怒本宫。俗话说的好:‘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本宫还是挺享受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当然,皇太女可能不曾被人护过,所以不理解这种感受也情有可原。”秦卿言并未往前,就算她想,身边的男人也不允许啊……
“本宫未曾想到,大暄皇后倒是牙尖嘴利。只是皇后确定不与本宫谈一谈,听听本宫的筹码?”刘雪依咬牙,她恨极了秦卿言这种云淡风轻,是,她没有被人全心护着过,她自小便知要什么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就算有人帮她,那也是带着目的性的。
可是秦卿言呢,她就是这么轻而易举什么也没做就能得到,会有人捧到她的眼前!凭什么!刘雪依就是不甘心,所有的人都向着秦卿言。
“皇太女要是有筹码,为何要与本宫谈?本宫一无权利,二又做不了主,三更无筹码可言。”秦卿言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凤轩,无声的询问他是否知晓。
凤轩看着秦卿言,摇了摇头,只是想到这大庸皇太女竟要与秦卿言谈条件,那所谈之事必是秦卿言所关心的,甚至可能为了那件事而真的与她交换凤朔性命。
“皇后妄自菲薄了不是,本宫相信,就算你要整个天下,你大暄陛下也会给你取来。”刘雪依冷笑,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是事实,只有凤朔看不清罢了。
“那皇太女不防说说,要是你的筹码动摇不了本宫半分,本宫可不建议阵前诛杀敌方守将,以告慰我大暄为此牺牲的将士亡魂,也是给我大暄其他将士的安慰。”秦卿言想了想,并不觉得刘雪依有什么值得拿凤朔来换的筹码。
“皇后确定要如此跟本宫谈?”刘雪依一直没看清楚过秦卿言的样貌,不甘心的问道。
“皇太女有话就说,我大暄帝后,我数十万将士可没这耐性。”秦源擎冷冷的道,语气中满是肃杀之气。
“本宫听国师说,皇后是神医药谷子的爱徒,不知可对?”刘雪依咬了咬牙,看着明显已经有些坚持不住的凤朔,对着秦卿言的方向道。
“轩……”秦卿言听到刘雪依的话,拉紧了凤轩的衣袖。
“怎么了?”凤轩只知药谷子帮他们解决了大庸国师及他率领的兵马,并不知药谷子受了重伤又身中剧毒。
“师父中毒了。”秦卿言没想到刘雪依会知道,还能知晓她是药谷子徒弟之事。
“他回来了?”凤轩尽然不知道药谷子何时入的关,又从何处入关的。
“嗯,我们刚回来就遇上了师父,他如今在将军府,重伤,还中毒,师父自己都解不了。轩……会不会?”秦卿言看着凤轩,她不知道刘雪依是否有解药?刘雪依所谓的筹码又是不是这一件?如果是,那……他们不能致药谷子的性命于不顾,可是放了凤朔,怎么跟大暄三军将士和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交待?
“如果……”凤轩不大相信如果连药谷子都解不了的毒,大庸国师会有解药。
“皇太女从何处得知我大暄皇后是神医药谷子的弟子?就连我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知我家妹妹何曾学了医术?”秦源擎不知刘雪依为何突然提及这件事,只是还是谨慎些的好,毕竟凤轩和秦卿言都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