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何氏面目狰狞,提及林氏,满满都是恨意,甚至比看秦卿言时更甚。
“看来,王婶与林氏,也是老相识了,也是,言儿曾听母后提起过,王婶与林氏,也算是闺中密友。”秦卿言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
“谁跟她是闺中密友!这个贱人,她怎么还没死?!”何氏像被刺激到了一般。
“说来,我还真是替王婶和朔哥哥不值啊。”秦卿言叹了一口气,故作惋惜的道。
“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她不明白,秦卿言为何会提林氏这个贱人,但不得不说,自己确实被刺激到了。
“王婶觉得是何意呢,要不是王叔他......啊,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秦卿言捂住了嘴巴,有些后悔的样子。
“王叔......凤远英怎么了,他不是在守陵吗,守陵还能勾三搭四?!”何氏像想起什么,质问着秦卿言。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王婶有件事一定不知道,凤阳还活着呢......”秦卿言又故作神秘的对着休氏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凤阳这个贱种还活着?!”何氏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手都不用撑,直接站立起来,莫莹怕她会伤害秦卿言,扣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我是东平王妃,你个贱婢,竟然这般对我。秦卿言,你告诉我,告诉我,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那个贱种还活着?!他明明死了,死了!”何氏一点都不相信秦卿言所言,当初,明明自己派人亲近之人跟着凤朔的,他是看着凤阳咽气,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王婶不想知道凤阳了,也难怪被王叔蒙在鼓里了,在王叔心中,凤阳可比朔哥哥重要多了,至于王婶你,定也没林氏重要。”秦卿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住口,你住口,你骗我,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的朔儿才是他的继承人,他答应过我的,我帮他做了这么多,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朔儿!”就算何氏此时并非真的疯癫,她也有了疯狂的样子。
“王叔可都把自己那些暗处的势力都给了凤阳了。”秦卿言的话,如一盆冷水,把何氏从头到脚都浇了个冰凉。
“不,不可能,不,你骗我,骗我!......”何氏一直念念有词,说了许久,突然又看着秦卿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王爷反击了,王爷要为朔儿报仇了,你来见我,是故意刺激我的,想在我这套话,呸......王爷会为朔儿报仇的,哈哈哈哈,该死,你们该死,大暄的江山是朔儿的,是我的朔儿的......”何氏认定了秦卿言是替凤轩来问的,因为凤远英的反击,所以凤轩此时处于下风。
“呵呵......我真不知王婶是天真还是太相信凤远英了,人家如今可早就忘了凤朔这个已然为凤阳做了嫁衣的儿子,还有你这个糟糠之妻。他可也是一家三口了......我还真是为你感到可悲,做了二十多年的东平王妃又怎么样,与他做了二十多年的戏,到头来,他都不会再看你一眼。”秦卿言冷笑了两声,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胡说,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除非王爷亲口跟我说。”何氏怎么都不愿相信秦卿言的话,但其实她的内心已经动摇了,毕竟林氏与凤远英的事,除了她和凤远英还是林氏,就是先太后知道,另外没有一人知道。先太后,是她看着离世的,她没有机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