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忙仰倒马上,躲过了开膛破肚之厄。
不料月牙砍入马背,战马疼得人立,把林虎掀了下去。
也是林虎人品爆发,落地之后没有多挣扎两下,起身速度过快,正遇上战马吃痛发狂欲奔,前蹄已出,后蹄发力后蹬,正中站立未稳的林虎裆部。
林虎只觉似有鸡蛋碰了石头般碎裂声传入脑中,暗赞一声:某梦中的预兆就是准。
跟着一股巨大的痛楚传遍全身,林虎惨叫一声,倒地蜷缩成了虾米,双手紧捂裆部,腿蹬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张远下马看时,林虎已是气绝身亡。
由于好奇林虎死因,张远用戟扒开尸体双手,划破裤裆察看。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张远顿觉双腿之间,腹部以下凉飕飕的,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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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尸体开裆之处,一片血肉模糊,原有外挂之物,已是踢的稀烂,遁入腹中。这等场面,做是实现了林虎当开裆裤大王的心愿,可谓天随人愿了。
张远忍住恶心,追回林虎的马匹,把尸体扔了上去。管杀不管埋的是强盗,他可不想再当强盗,只得管杀又管埋了。
刚欲骑上枣红马,两匹马忽然躁动不安,马首连连后仰,欲挣脱缰绳。
张远心中一喜,硬拉着马匹,把僵绳拴在树上,自言自语的说道:“马儿别怕,这是送皮子来的,师父伤腿天阴下雨疼的厉害,正缺块好皮子垫床。林虎林虎,林中有虎,这山大王还有预言之能,倒要祝他来世当个好人了。”
一阵恶风过处,林中窜岀一只吊晴白额老虎,低吼一声,似乎警告挡在马前的张远:你小子肉少,不够一顿宵夜。把马留下快滚。
马儿嘶叫声中,张远不慌不忙的拗去枪头,自语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用林虎的枪打林虎,伤的还是林虎,跟我张远有什么关系?大吉大利。”
说罢抡起枪杆,使出戟招,攻向老虎。
老虎在洞中睡的高兴之际,被张远、林虎吵醒,本就脾气不好,出洞正是来寻二人晦气的,见张远不识厉害,还敢舞棍来斗,对于这种嚣张之徒,岂能退让。
枪杆快如闪电,虎爪势大力沉,一人一虎斗了起来。
张远空手都能打死老虎,何况此时手中有棍。
棍发戟招,虽然不怎顺手,但张远自带外挂,仍打得老虎痛吼连连,只不过二十余合,肋条便断的差不多了,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十名骑兵飞驰而来。
张远见是自己部下,料想是见自己耽搁的时间长了,跑来寻他的。
“来的正好,这头老虎马驮不动,去寻根结实的棒子来抬。”张远说罢,一棍下劈老虎脖颈,老虎脑袋软塌塌的搁在地上,浑身抽了几下,再无声息。
张远看了看老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还行,皮子没有破,毛打掉的也少,新学成的招数果然好使。暗蓄劲力,随机而变招,他娘的,这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嘛,今日才悟出来,真是笨的可以。”
部下骑兵惊的呆了,早听说坞主师徒猎狼杀虎,大家也只当是刘安、王和吹牛。
大家不信二人的邪,都挑战过张远,留下的痛苦记忆不可谓不深刻。但老虎的厉害,那也是祖辈相传的真理。一个小白脸中的顶配小白脸,一个糟老头子中的瘸腿糟老头子,若没有亲见,谁肯相信这两个人打得死老虎。
张远瞪了一眼骑兵,说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寻棒子抬老虎,估计大家也饿了,把虎肉煮了,吃饱回村歇息。”
“诺”
骑兵从惊愕中醒来,忙寻来棒子,抬起老虎原路返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