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苏念欢的酒量惊呆了众人。当得知其来自山东,挺子和胎爷也就觉得理所当然并表示甘拜下风。
苏念欢放下酒杯,感叹道:“真的很羡慕你们。我的大学同学,在校时,好得要死要活,一毕业,也就那样了。人生能得三五个如此的朋友,太难得了。”
某些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我沉默几秒:“我们三个,是兄弟。可以过命。”
时间,空间,瞬间凝固。
挺子明白我说的什么,叹道:“洛子,说那些干啥!”
胎爷抬手搓了搓眼眶,又捏了捏鼻子:“有些话,放心里。说出来,太恶心。”
苏念欢默默把四杯酒倒上,静静坐着,那么乖巧。
我错了,错得离谱。
苏念欢的乖巧,只有三秒。
第四秒她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然后起身举起酒杯单脚踏在条凳上。浑圆紧实又光洁无瑕的腿明明晃晃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吸引了店内所有雄性牲口的目光,就连那七十不够八十有余的老板他爹都呼吸急促了。
“别特么装逼!喝!”
我、挺子、胎爷一扫阴郁,霎时觉得万般皆下品,只觉喝酒骚!
直接就是一波三连发,再接一波五连发!
打着酒嗝,揉着肚子,八目相对,嘻嘻哈哈。
我偏头,对着苏念欢做了个口型,谢谢。
苏念欢以极小的幅度对着我吐了吐舌头,俏丽无双。
一箱半的酒见了底,我把最后一个刮油的茼蒿倒下锅,终于到了尾声。
苏念欢去洗手间。
刚从昨晚酒意中醒来得挺子和胎爷,又一次陷入二麻,舌头都快打结了,意识倒还清醒。
“洛子。这妹子,我是真喜欢。”挺子打着饱嗝,拍着肚子。
“我也真的相中了。”胎爷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快闭上了。
我一愣,点点头:“待会儿把电话和微信给你们。”
两人多年未见,合作意识依然很强,同时“呸”了我一下。
胎爷斜着眼睛道:“我知道我二,但是不傻。苏念欢,我和挺子都没戏。”
我哈哈一笑:“哟,你都开窍了?这话怎么说?”
挺子接过话头道:“你,和我们,她的眼神不同。”
我幽幽道:“这你都知道?”
挺子傲然道:“切,我阅女无数,有啥不知道?苏念欢,我沾不起,也沾不了。”
胎爷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我不配。”
我惨然一笑:“请问,二位哥哥,小弟,与你们有何不同?”
挺子不以为然:“洛子,你,比我俩牛逼。一直都是。”
胎爷又接着道:“什么同与不同?不犯法的情况下,把她弄回来!给我们当弟妹。”
我苦笑。
挺子看了看手机:“接我的人快到了。老板买单!”
“我买过了。”我把茼蒿捞起来,每人碗里分了一些。
“随他吧,挺子。这龟儿犟求得板命你又不是不晓得。”胎爷一筷子把茼蒿吃了,把车钥匙甩给我,“这几天归你了。挺子送我。”
挺子吃完了茼蒿也起身,拉了拉胎爷:“车到了,走。苏念欢那边,洛子替我们打个招呼就行了。洛子,有些事儿……算了!随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一辆香槟色沃尔沃s80,停在三人身旁。挺子和胎爷坐后座,我看他坐好,便把门关上。
两人在座位上眯着眼,随意对我挥了挥手。
我深呼吸一下,双手压着车窗:“挺子,胎爷。我很少对你们说感谢,从来都是放在心里。我今天很郑重地给你们说一声,谢谢。为了以前,为了现在,也为了以后。”
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挺子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老子不需要。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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