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对高斯说:“目前德国复杂的情况下,如何组建一个学派来振兴数学。”黎曼用复杂这样的字眼,只是含蓄的说德国的数学十分差劲。
高斯说:“你认为振兴数学容易吗?”
黎曼说:“很难,如果操作不当,振兴数学的事情就遥遥无期。”
高斯感慨的说:“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这就看人了。”
黎曼说:“看人?一个国家想要振兴科技或者数学,那必须要有制度才可以。一个健康向上的学术氛围。”
高斯说:“不是的,你以为环境不好就不会出数学家,这个很不准确。我想说,一个国家数学想要好,必须要有数学家。”
黎曼说:“一个国家的数学,不只是一个数学家。而是很多的数学家,合起来才算。”
高斯说:“有的时候,恐怕一个人的数学就要代表一个国家。”
黎曼说:“怎么可能,一个人可以代表一个国家的数学?”
高斯说:“有些国家的数学,其实就是那一两个人给撑起来的。”
黎曼说:“不可能,一两个人可以撑起一个国家的数学?”
高斯说:“恐怕这也是现实。有的时候,一个人就要代表一个学派,甚至要代表一个大学,甚至要达标一个时代。数学也是这样的,需要有一个能力强,感染力强的数学家。只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最棒的,才可以理所应当的担负重任。”
黎曼说:“听起来,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高斯说:“还不止如此,就是一个人仅仅发现了一个很有用的东西,就足够光耀一个国家了。”
黎曼说:“太夸张了。”
高斯说:“我现在研究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黎曼说:“你在研究什么东西?”
高斯说:“我在找一种函数,这种函数可以去统计一些生活中常见的分布。比如说,一群人中身高的分布,一个班级中分数的分布,一把大米洒出后的由多到少的分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