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这样看得开,看来是真的放下了啊,竟然能容忍前夫、新爱同住一个屋檐下。”
梵音用衣袖遮住脸躺在躺椅上,“尘禾你就莫要打趣我了。”
尘禾爽朗的笑笑。
“不对啊。”梵音坐起身来,“什么叫前夫、新爱?你这话怎么说的?”
“我说的不对吗?”尘禾喝了口茶,慢慢品味着,“玉昭呈是你前世的夫君吧,楚隋君不是你最近的心头好吗?”
“不是!”梵音斩钉截铁道:“我前世与玉昭呈亦无媒妁之言,再无父母之命,甚至不曾拜堂成亲,何来夫君一说。要真说夫君,那也是短命鬼谢星洲吧。”
“啧啧啧。”尘禾不仅咋舌,“这变了心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从前都不让我们提起玉昭呈的名字,更别说你心中的星洲了,如今倒好,有了新欢,夫君也不认了,星洲也成短命鬼了?”
梵音无奈,“什么新欢啊,他就是个小孩,你能不能别乱说话。”
尘禾笑笑,“小孩?你不是向来爱老牛吃嫩草吗?”
梵音一时气恼,竟然拿出火花来将尘禾捆了起来,并紧紧封住他的嘴,“你若是再乱说,我就将你捆了扔出去。”
尘禾连忙摇头示意,自己不会乱说话了,梵音这才让火花送了他的口。
“你这恼羞成怒可还行?”尘禾无奈,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得,只能寄希望于火花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火花,你放开我吧,好不好?”
谁知火花并不领情,梵音捆得更近了些。
“火花向来只认我一个主人,你莫费心思了,今日就该捆上你两个时辰,让你知道自己乱说话的后果。”梵音十分得意得笑笑,静静品着梨花茶。
尘禾哭笑不得,“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看着这么多年我为您鞍前马后的份上,您就放了小人吧,我再也不乱说了。”
火花依旧是没有松开,忽然从尘禾的袖中窜出一条小黑蛇,紧紧的咬住了火花。
“阿游莫要白费力气啦。”梵音笑道,不以为意。
这只叫阿游的小黑蛇白了梵音一眼,继续撕咬着火花。
可是火花哪是一般的绳索,这是神器,岂是一条小黑蛇能咬断的。
尘禾无奈,“你看,阿游都看不下去你欺负我了,快将我放开吧,小心一会阿游恼了咬你一口。”
梵音切了一声,装作没有听到梵音说的话。
“阿游!快去咬这个恶毒的女人!”尘禾连忙指使小黑蛇道。
谁承想这小黑蛇甚是欺软怕硬,糯叽叽地看了梵音一眼,灰溜溜的钻回了尘禾袖中。
“你你你你!”尘禾一时无措,只能对梵音咒骂道:“你看你平日里是怎样一个凶神恶煞的形象,叫你那新欢、前夫都看到了可好?”
看着尘禾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梵音甚是得意,难得见到清冷的尘禾大人,这般真情流露。
这时从楼内走过来一个人,问道。
“怎么了这是?”
闻声梵音连忙坐起身来,迅速收回了火花,这才对身后的楚隋君笑笑。
“没什么,尘禾大人想要见识一下火花的威力。”
楚隋君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一旁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猛然被松开的尘禾白了梵音一眼,神色中尽是对梵音见色忘义的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