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题,思乡。
对于刚刚离乡赴京的科举文生,此题倒是贴合。
一时间,众多应邀才子,议论纷纷。
不少才子低声呢喃,为贴合文题,即兴创作赋诗。
趁此闲暇,太子侍读笑问:“几位大人,不知你们认为,此届文会,谁能夺魁?”
太子侍读亲自开头,众人顿时讨论起来。
其中一人说道:“下官觉得,探花黄龙胜算极大。他乃黄圣之后,深得家族熏陶培养,论即兴赋诗,应是不弱。”
“我倒有不同看法。”
另一人听闻,摇头道:“榜眼步离阳,十岁已有文名,更被道家孙行者收为入室弟子,言传身教,论学识,应在黄龙之上。”
其余几人,陆续发言,都认为胜负在两人之间。
至于申勇与陈珂,申勇虽有‘神童’美称,可终究年幼,底蕴不足。
陈珂数次科举,但最终,却也仅是金榜高中。
数次科举努力,最终连金榜提名都无法做到。
虽有大毅力,虽有大器晚成之可能性。
但当下而论,显然不过是一位庸才。
在顶层几人看来,两人皆不具备争胜之姿。
听众人言谈,右侧黑袍中年,忽然开口:“此次科举,状元乃是董仲,诸位为何不认为,他能在此次文会夺魁?”
此言一出,场中一静,众人面面相觑。
眼前这一位,但身份特殊,他们倒是不好妄言。
倒是萧通,萧侍郎。
他听到董仲之名,冷笑道:“李行者,恕本官直言,这董仲虽是状元,但文名不显,又出身寒门,论及学识底蕴,只怕不如另外两位。”
黑袍中年,正是儒家行者——李墨!
场中,除却太子侍读,也唯有丞相之子,地位与之想当。
有了萧通带头发言,其余几人适才附和,表示赞同。
倒不是阿谀奉承,而是众人想法一致。
此想法,缘由有二。
一是董仲出身。
在这群达官贵人眼中,宜阳董家与寒门相差无几。
二是董仲文名。
在科举前,董仲从未扬名,文名不显。
在科举时,董仲虽作两首才气诗,可此事罕有人知。
两相结合之下,自然无人看好。
众人发言,李墨还未再说,太子侍读说话了。
这也是他在起头后,第二次开口:“本人倒认为,此次文会,那位文名不显的董状元,能夺魁首。”
听闻此言,众人皆惊!
李墨行者出自儒家,状元郎也是儒家。
李墨帮衬说话,情有可原。
但太子侍读,竟也看好那位儒生状元?
莫非,这董仲真有不凡之处!?
见众人惊讶神情,太子侍读笑着解释:“你等有所不知,此子在诗词方面有大才。”
“他能力压步离阳、黄龙二人,夺得金榜状元,正是因为他在科举时,作了两首才气诗,一首鸣州,一首达府。”
话音落,全场哗然!
“科举时作出鸣州达府诗词?此子,当真大才!”
“科举如此大压力下,此子都能作出两首才气诗,此次文会,恐怕魁首非他莫属了。”
“本官现在倒好奇,如此大才,今夜能否再创一首才气诗!”
众人惊叹,一时间,董仲由无人看好,变成人人看好。
关于文会夺魁,更是再无争论。
太子侍读微微一笑,眼角余光瞥向萧侍郎,后者面色铁青。
关于董仲之事,他没有说全。
此人所做才气诗,不是两首,而是三首。
这第三首,是举国诗!
前几日,曾有举国异象。
朝堂上,关于举国诗,多有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