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我可以吻你吗？”

万里轻声在她耳边征求意见。

李陌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头。

得到允许的万里并没有狼吞虎咽，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睫毛，比较，耳垂，最后是唇。

他并没有急于攻城略地，而是像在品尝一份精心烹制的下午茶，慢慢地、浅浅地、细心的体会着。

尽管唇齿间已经y罢不能，但其他部位万里依旧很克制，连手都没有更多的游移。

因为这样已经够了。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李陌觉得再不分开可能真的回不来寝室了，才依依惜别。

嘴唇分开，两人却并没有打算就此分别，李陌把头靠在万里的胸口，万里把下巴正好搁在李陌的头顶。

“万里。”

“嗯？”

“这是我的初吻，谢谢你的温柔给了我美好的回忆。”

“荣幸之至。”

“你以前有没有和别人么么过？”

其实万里以前和李陌讲过自己的过去，可以说是乏善可陈，可是李陌还是想要多此一举的问一下。

“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