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让你看看，你们程家究竟都干了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千灵域的百姓又是如何看待你们程家的，嗯？”

沈瑶兮手一伸，碧落神剑现，锋利的剑锋一转，唰唰唰，数道寒芒闪过，女子连痛觉都没有，漂亮的脸上已出现了“程氏余孽，嫡女羽然”这几个大字。

紧跟着，沈瑶兮一剑刺入女子腹中，手法极为熟练，转瞬间，噗嗤一声挑出了女子腹部的灵骨。

“！！！”

小丫鬟洛璃在一旁看的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沈白苏亦瞪大了眼，没想到沈瑶兮方才残忍过，如今又是这般的……还在程羽然脸上刻了字。

而程羽然这边，剖骨之痛迅速袭来，终于，赫然仰头惨叫出声。

“沈七七，沈七七你竟敢毁了我的灵骨，还有我的脸，我的脸，沈七七，我杀了你，杀了你——”

女子与空中疯狂挣扎，却难动一步。

沈瑶兮收了碧落神剑，抬头，慵懒的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还是那句话，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悔改，怨恨我赠予你的一切，我现在就送你回去……送你，好好地体会下这人间疾苦，呵！”

沈瑶兮蓦地挥袖，女子尖叫一声，瞬间往千灵圣宫下方的领域之地坠去……

院中重新恢复了宁静，沈瑶兮敛去眸中那丝令人恐惧的凉意，转身，看向那扎着包包头、眼睛大大、粉嫩又娇萌的少女……

沈瑶兮脸上又挂起和善的笑：“方才那程羽然应没有伤到你吧？”

“……”

小丫鬟还是沉浸在方才的惊恐之中，捂着嘴，没有办法接受她家小姐性子的剧烈转变。

“……”

沈瑶兮抓了抓头，老实说，她并不想伺候这小丫鬟的情绪，看她身边过往的人凤璟、贺阑珊就知，她是有多讨厌与傻白甜相处。

不过她现在有事想求，还真不得不哄着这丫头。

沈瑶兮用手中羽扇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想什么呢？”

洛璃骤然回神，再看向沈瑶兮，“……”

瞬间往后退了数步，瑟瑟发抖道：“小姐……小姐你方才……”

“我方才怎么了？”沈瑶兮笑，“我方才可是救了你啊，怎么，不习惯我突然好了，还是说，你想让我一直如先前那般唯唯诺诺的，惨遭欺凌？”

如先前，惨遭欺凌……

洛璃想到从前沈七七的遭遇，小洛璃瞬间站直了身体，急忙摇头道：“不要不要，阿璃再不要小姐经受从前的事，只是……只是小姐你方才……为何阿璃感觉你忽然间变了个人一样？”

沈瑶兮叹息着，很是自然地搂住了小丫鬟的肩膀：“想要不受欺凌，自然要做出一些改变，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有些事我之后再向你接受，现在我要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务必如实回答，可好？”

“……”

虽然洛璃很是恐惧现在的沈瑶兮，但看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女子身上的气息，分明就是她家小姐无疑啊！

既是小姐，她又有什么好戒备的呢？

洛璃努力逼迫自己放松，点头道：“小姐你问便是！”

沈瑶兮意识到身后还站着沈白苏，故作忘记地拉着洛璃进了屋，并挥手关上房门。

坐在沈七七的闺房之中，沈瑶兮一边打量着早已被搬得空荡荡屋子，一边撑在桌上，笑着问洛璃道：“本来这件事我早该问你的，奈何先前接受不了事实，一时疯掉成魔，反倒忘了，不过现在问也不迟！

阿璃，你与我自小一同长大，在爹娘眼中，你就是我最心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