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失败了，这份恩情，我段清婉也记住了，他日就算到了齐衡，你必然不会再报复你，报复司徒家！”段清婉做出了承诺！

“哼，凭你也配？”司徒淳哼了一声，“我答应你，并不是因为我怕了你，而是为了陛下！”

“他那么辛苦，那么有本事，在做国师的时候，就处处为了百姓着想，他如今的一切都是应得的，我不能看着他自己亲手毁了这一切！”

段清婉心头一沉，的确如此，钟离玉成也曾一心为国为民，如果不是那么多的阴谋诡计，那么多的尔虞我诈……

段清婉苦笑，或者钟离玉成会变成这样，也有她的原因，既然她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注定会成为敌人，她就应该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与他做朋友！

天下之争，注定了要流血，要无情，要没有任何顾忌！

……

天瑞皇宫御书房

尉迟北冥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抬头看向窗外，天都快亮了。

“东山！”

“是，陛下！”熬了一夜，东山的眼睛都有些红，“陛下，现在距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你还可以休息一下，御书房后面就有软榻！”

尉迟北冥摇了摇头，“朕回去看看丫头！”

“皇后娘娘？”东山道，“陛下，昨夜皇后娘娘并没有回来！”

“没回来？”尉迟北冥蹙眉，“去哪里了？”

“灵域坊！”

“灵域坊？”尉迟北冥眉头皱得更紧，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些隐隐不安，“段逸赫在灵域坊？”

“不在，昨日一早国舅爷就和良辰出城了！”

出城？那丫头去灵域坊做什么？

尉迟北冥猛得站起身来，“去灵域坊！”

“啊？”东山有些意外，“陛下，现在距离上朝只有一个时辰了，我们出宫去灵域坊，最少也得一个时辰，这样你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皇后娘娘大概只是觉得皇宫里面太憋闷了，才出去的时间长了一些，你不用这么担心，灵域坊里面都是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