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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负圣贤,二不负拂衣。
喻殊高高举起冰糖葫芦,示意南楼月现在就吃。
对,她就是存心的。
长大的人对幼时犹为喜爱的东西也会因世俗的标准而放弃,可是于她而言,那些才是虚妄。
她想要身边的人不要有那么多沉重的包袱。及时行乐让他们来做,谋篇布局的事情让她冲锋陷阵就已足矣。
南楼月又气又笑,在喻殊的虎视眈眈下,还是乖乖拿去吃了。
“先生,学生也要。”
虽说拂衣不喜与人共食,但是,她需要一点东西,证明她现在还活着,还能如此鲜活地与人交往。
“来。”南楼月既没有宠溺地说她是小馋猫,也没有调侃地说她是假小人。
他特意避开了自己咬过的那边,将完整的那一半对着喻殊。
先生,原是这般细心。
喻殊对他加了几分好感度。
甜与酸,爱是那滋味。
过去的小半年里,伏生已然背述了二十九篇《尚书》及其他一些内容,太学生们记录的簿子也已垒了大半。
而喻殊,在家韬光养晦了许久,也只是偶尔出去走动。
来年三月三,修禊宴。
“拂衣可曾准备妥当了?”
“这个自然。楼月快些走。”
越发没大没小。
南楼月还只能受着且隐忍不发。
“噢,先生可是不服?”喻殊自然是让他吃了个苦黄连。
“不会。”他说的不是不敢。
他是打心眼里,心甘情愿地臣服的。而不是出于对权势的威服。
“拂衣之才,在我之上。”南楼月心悦诚服道。
“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喻殊点头。
如今学术的风气尚在,而在她前世的后期,文人相轻现象普遍存在,士大夫之族耻于学问,也是让喻殊颇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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