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那么多,有什么用?
况且,秦岑就是一根筋的丫头,听她那意思,还想继续读书。
她也无心争夺什么,刘雯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她都一把年纪了,万一跟白湮闹翻,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将她驱逐出白家。
得不偿失,何必呢?
饭后,一家人燃烛,焚香,烧纸,叩首。
做完一切,天色微微发暗,不到7点,白湮就匆匆催促她离开。
秦岑不愿意,白湮直接将她轰出家门。
秦岑抵着门,哀怨出声,“舅舅,我就在家住一晚,都不行?”
白湮脸色阴沉,“赶紧走!”
秦岑委屈的眨巴眼,“舅舅,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莫名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白湮苦笑的劝说,“你想什么时候回家住都行,但,今晚必须离开。”
她很小的时候,老爷子就找人给她批过命。
她这辈子,还算顺风顺水,但,得避讳一些东西,否则就会招惹事非。
白家自古传承中医之术,向来相信风水命理这一说。
这大概就是迷信吧!
说完,白湮就特别无情的关上了门,将她阻隔在外。
秦岑嘴角抽搐,她就不信邪,她回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撞到爷爷给她托个梦什么的。
她真的挺想老爷子的。
秦岑驱车离开正院,绕到树林后,将车停靠在路边。
她翻越过两米高的围墙,趁着天还没黑,他们也还在客厅里闲聊的时候,她偷摸顺着阳台外错落有致的窗台,爬回那栋楼里。
她跟老爷子住一栋,他们一家三口住一栋。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无论她回不回家,这个家都有她一处栖身之地。
秦岑没敢开灯,怕舅舅发现。
简单冲了个凉,就满怀期待的躺在床上睡觉。
昨晚没睡好,她躺上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她有夜盲症,挺怕黑的。
平日里,她都必须得开灯一整夜才能睡得着的,今晚也不知怎的,就睡得挺香。
头天晚上睡得早,第二天就醒的早。
六点半,秦岑洗漱一番,原路返回,翻过围墙,开车离开。
她这一整夜,好眠,一个梦都没做过,她就有点失落。
她开车先是回了一趟城南半岛,而后就赶去了研究院。
林老亲自带着她进了他正在研究的细菌培养项目。
穿上防护服,秦岑在化验室里坐了一整天。
手机闹铃响起,她看了一眼时间。
五点半了。
林老半个小时前就走了,秦岑跟同事招呼了一声,整理一番资料,出了化验室,脱掉防护服,她拎着包就匆匆往停车场赶。
她先去了趟酒楼,打包带走事先点好的两份晚餐,驾车赶往医院。
抵达医院的时候将近六点半。
应该不算太晚,秦岑赶到病房。
病房的门关着的,她敲了敲,就抬手拧开。
客厅里坐着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人,正在茶几上打牌。
她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