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似乎抓到了秦岑的软肋,威胁出声,“从今往后,什么时候你把九叔这个称呼给改了,我就不强迫你吃它。”
秦岑咬了下内唇,突然灵机一动,抬手挠了挠手臂,又挠了挠脖子,满脸为难的出声,“我痒!”
江尽转瞬便识破了秦岑,她要是对河鲜过敏,能等到现在才反应?
况且,她过敏那状态,他是见识过的,命悬一线,很危险。
江尽沉声,“别装!”
秦岑抿着唇,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秦岑脸色一沉,“不对,好像真有点痒。”她挠了挠手臂,又挠了挠脸。
“别挠!”
江尽见她的手臂被挠的地方泛起了红肿,他紧忙转身拿了过敏药,递给她。
他又去接了一杯水,送到她跟前。
看来,河虾也不能碰!
河虾,对她的影响小,所以,她只是浑身发痒。
秦岑面露苦涩:“痒!”
江尽蹙眉内疚不已,他低声道,“吃药!”
看来,以后不能拿她过敏这事试探了。
她紧忙将过敏药吞服。
这下好了,这个梗总算过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秦岑的皮肤很敏感,基底层有点薄,只要她下狠的挠几下,绝对会留下红肿的印记。
秦岑抬手又挠了挠手臂,江尽强行拉住了她的手,“别挠,再挠就破皮了。”
他暗自后悔,他不该专横跋扈的强迫她吃虾。
秦岑暗暗狡洁,谁说姜还是老的辣了?!瞧瞧她多机智?
秦岑咬着腮帮子,克制自己偷笑出来,她撸了撸嘴,“我饿!”
江尽询问道,“可乐鸡翅?”
秦岑点头,他夹了一块,递给她。
秦岑张嘴就含住。
她吃得津津有味,眉眼都带着笑。她偶尔轻轻挠了挠手臂,挠挠腿,装模作样。
饭后,秦岑端着水果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江尽从厨房里忙完出来后,挨着她坐,她手臂上的红肿印,挺醒目的。
他找了药箱,准备给她消个毒。
他刚拧开酒精,秦岑问道一股酒精味,她紧张的闪到一旁,警惕着他,“九叔,我不喝酒。”
江尽指着她的手臂,“消个毒...”
秦岑拒绝,“我没毒!”
江尽懒得跟她废话,冷声命令道,“过来。”
秦岑不动,攥着手机,心底愤愤不平。
秦岑磨了下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江尽,你不要太过分!
秦岑的求饶声响起,“九叔,你...饶了我吧!酒精...痛...!”
江尽沉默的睇着她,一言不发。
秦岑悻悻的耸了下肩,“九叔,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了。”
她觉得,跟他待一块太危险,还是早点离开他家,比较安全。
江尽斩钉截铁道:“今晚睡这!”
秦岑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瞪着他“什么?”她嘴张的老大,好半天没回过神。
江尽解释道,“你过敏,为防你半夜突然病情加重,我得盯着你!”
这个理由可以,她竟无力反驳。
她恨不得给他鼓掌!
她可后悔了,装什么不好,装过敏?
这下完了!
...
三个小时后,她躺在江尽的床上。
他的床很大,2.6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