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办公室里,坐着两个无言的男人,在寒冷的灯光下,二人此刻的心情也随之变冷。
良久以后笑非才开口道:“那我母亲是干什么的?”
提到笑非的母亲,即墨眼中又出现一丝崇敬。仿佛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受人敬仰的神!
“你的母亲是一个艺术生,她很可爱,戴个眼镜,有点婴儿肥。毕业后,她就从事于平面设计。
她,性格很好,还很天真!就是这么美好的女孩,你爹到死都没有娶她!”
这让笑非有些惊讶,这么一想自己的父亲有点渣啊!
“他明明说,只要把那个人抓回来,就娶她为妻的!明明说过!!”
即墨一个心头不顺,眼角流下了眼泪。他的拳头握的吱呀作响,脸上的恨意仿佛下一刻就会变成实体,将那个人杀死!
但一阵过后,他叹了口气,像是想将过去所有的不愉快都吐掉。
“我本来想领养你的,但你母亲难产去世的那个晚上,你就丢了…
这十八年,我就在想,那天晚上如果我能去得更早一点,你会不会就…”即墨说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想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悲伤。
又过了一会。
“我后面又找了你半年,发现无果后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中,希望这样能缓解一点我心中的愧疚!”
笑非听完以后,内心有一丝触动,他此刻不知道即墨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在演戏。
毕竟即墨现在的位置,决定了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自己软弱的一面。
“谢谢你,即墨叔叔。”笑非这时安慰道。
即墨听到笑非的这个称呼,面色一喜,抬头看向他喃喃道:“叫我叔叔,叔叔就好!”
还没等笑非反应,他又说道:“行了,不聊这个了。对了,我想起一件正事。
你那个去新兵营的任务取消了。这两天,也没什么任务,你放松放松,给自己放个假。我可不想你跟银鸽一样。”即墨笑着对笑非说道。
“啊?哦,知道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回会馆还是事务所随你。”
笑非知道即墨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站起身后向着即墨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办公室又只剩即墨一人了,他的眼神又重新变得锋利。脑中又在思索着什么。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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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咖啡后,即墨喃喃道:“那只猫,就交给智空大师的徒弟吧。”
而后即墨又喝了一口咖啡,发现胸口有些异常,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天边的月亮。
“这心中的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
而在数千公里外的一处荒漠,一座巨大圣洁的白色教堂内,一个身穿洁白教服、手拿纯白权杖的男人坐在高处。
而在殿阶下,五人虔诚的跪在那里,向自己的神致以最大的敬意!
他们眼中狂热的崇拜,只献给眼前的男人,对于他们来说,黑夜母神只是教条中的死物,而他们真正的神,只有一个。
教堂因为几人的存在熠熠生辉,在这高高悬挂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神圣!
“各位,还请免礼。”台上的神明开口说话,他的每一个字都是这么悦耳、动听。
台下的五人,接到神谕,瞬间站起,不敢有一丝违抗的想法。
他们无言,他们寂静,他们永远听命于他们的教皇。
“今天,召集各位来此,是有一事想麻烦各位。”
五人紧张无比,严阵以待。
“梅普露,我不在的时候,五位大主教有没有做些逾越教条的事情?”弗洛德森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猫耳少女问道。
少女受宠若惊,但很快就平复了心中的紧张。低头鞠躬开始向教皇汇报。而现在台下的五人,此刻站的笔直,眼中只有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