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问我呀?”
“问你什么啊?”老泰问到。
“问我工作的事情啊?”
“那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在车间干活吗?”
“哦!呵呵------那我今天回来的这么晚,你也不问问我在外面和谁吃的饭?”
“吃顿饭有什么好问的啊?你愿意和谁就和谁了,难道要我盘查询问一遍才好?”
“呵你倒蛮放心的哦!”
“对呀,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谁还能把你骗了?哦比赛完了,睡了睡了赶紧睡觉了。啊累死我了。”老泰关了电视,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趿拉这鞋往卧室睡觉去了。
月榕一直觉的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她本想和老泰进行一次深入的谈话的,可现在才刚刚开始老泰就瞌睡了,看来只有在床上深夜长谈了。她刷了刷牙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来到卧室。“老泰,老泰------”月榕轻轻的叫到。
“呼---呼---呼---”老泰发出轻微有节奏的打鼾声。
“---三分钟就睡了!怎么这么快呀!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唉--”月榕惆怅的关了灯,闭了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翻江倒海的又胡思乱想了一番才睡下。
嫣然困的睁不开眼,她疲倦的靠在床头说到,:“高,你在干什么呢?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呀,快了睡觉吧,我等你呢。”
遂高把《汉语词典》合拢住说到,:“呵呵我在给咱儿子起名字啊?呵这几天我查了一下呵,觉的还是这个月字旁的‘膘’比较好,你觉的呢?”
“膘字?叫朱膘吗?呵呵那不是肉膘子的膘吗?我们这里说人胖不才说他一身肉膘子的吗?姓猪再叫膘你怎么想的啊?”
“是朱厚膘,不是朱膘。按家谱排他在厚字辈,膘才是他的名。怎么样?不错吧!厚膘,厚膘呵呵呵---”遂高走过来趴到嫣然身边说到。
“厚膘?还不如朱膘呢?这意思不好,换一个吧!不如请汪书记给起一个?沾沾他的贵气,将来咱儿子也能弄个官当当。”
“汪斌?非亲非故的叫他起名字不合适吧!”
“唉呀你怎么这么笨哩,他是出了名的白字先怎么会起名字诶?你托他,他肯定会托别人的,我听说他认识胡精胡大师,他儿子的名字就是胡大师起的诶,据说那名字起的好的很,将来至少可以成为部级领导哩!等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就把儿子的生辰八字给他让他起,他自然会找胡大师帮忙的。”嫣然在遂高耳边神秘兮兮的说到。
遂高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说到,:“嗯,也好,这关系越走动才会越近乎。嗯那胡大师到底给他儿子起了个什么样的好名字啊?”
“好像叫做汪清文。听说这名字和什么五行呀阴阳啊天格地格啦什么的都关联着哩,具体咱也不懂,反正将来能当官就是好了,你说对不?”
“嗯,对。嗯,我看那老汪他爱人怎么有点不正常呀?我每次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都爱理不理的像是没听见。”说起老汪,遂高又联想起汪书记的爱人来,他好奇的问到。
“你看出来了?呵,别理她就好了。听说她得过精神分裂症,后来好了好了又抑郁了,经常关在屋里不和凡人说话的。”
“嚄!真的啊?那可够老汪受的呀!嘿嘿我说她怎么怪怪的,那怎么也不见她儿子回来啊,除了钟点工他家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有啊,听说她有个女儿嫁到国外了,儿子呢好像在京都上贵族学校哩,一年才回来一次。”
“喔!嗯不回来也好,这样的妈想想还吓人哩!嘿嘿嘿不说他了,亲亲,让我犒劳犒劳你好好的亲亲你,嘻嘻嘻越来越丰满了。”遂高摸索着嫣然的身体说到。
“嘻嘻嘻轻点儿,嗯嗯嗯------”
“知道知道,嘿嘿嘿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啊!我妈就盼着抱孙子哩,你怀的刚好是个男孩儿,老天成全啊!嘿嘿嘿亲亲嘿嘿嘿--”遂高抱着嫣然亲热了起来。
两人正热乎着呢,“有人?嘘---别出声!”遂高忽然停了下来,他神情紧张的的从床上爬起来,鞋也没穿,光着脚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
“高?你去门口干嘛啊?”嫣然惊愕的大声问到。
遂高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嫣然也紧张的下了床。
遂高抄起门后面的一根健身用的臂力器猛的开了门。门外面什么都没有。遂高仍不放心,他又到楼下看了看,确定确实没人以后才悻悻的回来。
“咦?怎么回事?我怎么总觉的门外有人哩?”遂高疑惑的说到。
“啊呀!疑神疑鬼的,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哩?我怎么没有听到呢?真是的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嫣然上了床摸着胸脯说到。
“真滴哩,都好几次了呀,我听见门外有‘嚓嚓嚓’的声音哩。唉!我现在总感觉心神不宁的,怎么回事呢?”遂高说到。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工作太累出现幻听幻觉了?那先吃两片安定吧睡觉踏实,明天上面领导不是还要来检查吗,别耽误了工作。”嫣然边说边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两个药片。
“嗯,好吧。”遂高接过药片和水吞了下去。
“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嫣然把枕头摆放整齐。
药效显著,遂高马上就有倦意了。他摸着嫣然的大腿很快进入了梦乡。
“高?高?睡着了?喔!”嫣然轻轻晃动了两下遂高的肩膀看着没有反应,她托着肚子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开了门小声的喊到,:“老汪,老汪。”
“嗯呀嗯呀这里--这里---”楼上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嫣然上了楼,见汪书记正捂着嘴跪在地上呢。
“你呀,狗改不了吃屎,这隔着门能听见什么啊?嗯---磕破了?”嫣然娇嗔的骂到。
“看不见可以听见啊!你叫那么大声,不就是叫我听的吗?唉呀,脚崴了,门牙也掉了两颗。”汪书记咧着嘴说到。
“哼!缩头乌龟就是叫你听的怎么啦?”
“嘻嘻嘻,我愿意听,嘻嘻嘻---那怂包睡下了?”
“嗯,给他吃了两片安定。”
“他妈的,这小子欠揍看我怎么收拾他。唉呀,你扶我下楼吧。”
“嗯呀!看你那德行!唉!幸好这这楼上没人住啊,将来要是住人了,我看你往那里逃?起来吧!”
“嘿嘿嘿亲一个。”汪书记趁机又摸了一把才站起来。
嫣然搀扶着汪书记走到老汪家门口正要拿钥匙开门。门自己开了,门内站着一个精瘦的女人,她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就又回房间了。老汪和嫣然吓了一跳。
“神经病!吓死我了。汪,想办法把她送精神病院吧,看见她我就害怕。”嫣然说到。
“好好好,这次我一定想一个万全之,万全之策,嗯呀疼啊--”汪书记哼哼唧唧的进去了。
嫣然也回到床上,看看遂高正睡得香,她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