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你数数。”月榕把钱递给来姜。
“嘿嘿呸嚓嚓呸嚓嚓-好,正好。嘿嘿嘿。”老姜吐了口唾沫高兴的数着说到。
世界上有一种人,除了钱他什么都不爱,甚至于他自己。老姜就是。
“钱给你了,你答应的事情也要办到啊。”六和说到。
“什么事情啊?”老姜脱口说道。
“啊?把你在网上发布的信息全部删除干净。”月榕生气的说到。
“呃,对对对,我发的我删除我删除,嘿嘿嘿。”老姜笑到。
“你说话怎么这么随便啊?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发的啊?”六和气到。她和老姜打过交道了,知道他的为人。
“嘿嘿嘿那是当然,我只能管住我自己呗,我还能管住别人啊?我把我发布的删除掉就行了,至于别人我能管得着吗?”
“啊?无耻你只是在撒赖啊?”月榕气的眼冒金星。她一个趔趄她觉的她快要支撑不住了随时随地都有昏倒的可能。
“嘿嘿嘿我怎么撒赖了,电话是你打给我的,你说要给我钱我总不能不收吧!嘿嘿嘿再见哦!”老姜厚颜无耻的笑着要走。
“不要脸你不能走,你要敢走我就喊人啦?”六和骂到。
“嘿嘿嘿你要喊人噢?嘿嘿嘿喊呀喊呀快点儿喊呀嘿嘿嘿怎么不喊呀?------”
“骗子不得好死。我们会去法院告你的,你就等着坐牢吧!”六和骂到。
“嘿嘿嘿那就赶紧去告吧!还愣着干嘛呢?嘿嘿嘿你俩美女要是不陪我我就走了啊!嘿嘿嘿------”老姜摇摇晃晃的走了。
“月榕,你怎么啦?”六和看月榕神情不对赶紧扶住她问到。
“没什么,我就是头疼。”
“这可怎么办啊?事到如今不如跟老泰解释清楚让老泰打他一顿把钱要回来?”
“不能让老泰知道。”
“那怎么办?要不告诉廖文远让他出面解决?”六和又想了一下说到。
“廖文远--容我想想再说。”月榕虚弱的站立不稳了。六和扶着月榕在街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送她回家。“我们回去吧,你不要告诉老泰。”月榕在楼下叮嘱到。
“唉!我知道了,你快上去休息吧。”
月榕气喘吁吁的上了楼,她在门口喘息了片刻,等呼吸平稳了才开门进去。
老泰没在家,可能值班去了。
三院的住院部在二楼,楼是老楼没有电梯,六和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上挨个房间的找没有找见,正着急呢,忽然看见抢救室门口有个男人挺拔的背影。他正轻抚着遂远的肩头在说些什么。遂远还在不停的哭,哭着哭着就倚在了他的胸脯上。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好不亲昵。
“六和你终于来看我哥了?”遂远看着六和说到。她其实是早就看见了六和的,但是她没有推开鄣廊,而是越抱越紧。六和没有回答。她在等着这个男人回头。
鄣廊一回身看见了六和也吃了一惊。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到。
“我是来给遂远送钱的。”鄣廊回到。
“哦!”六和嘟着嘴哦了一声。
“谁是朱遂高的家属?”医生喊到。几个护士推着一辆护理床出来了,遂高面色苍白的躺在上面,两眼迷离,嘴唇微张喃喃的说着什么。
“我是我是,我哥情况怎么样了?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遂远扑上去紧紧握住了遂高的手。
“你不要担心,他伤情并不严重,只是失血过多救治时间太晚,加上又冷又饿才晕过去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医生安慰到。
“呜呜呜,呜呜呜谢谢你呀医生呜呜呜。”遂远说到。
“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喔--”六和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看着被纱布裹成粽子的遂高心里也难受的很,但是她没有说话,只是和鄣廊默默的帮忙把遂高推到病房安置好。医生和护士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鄣廊拉了拉六和的手对遂远说到,:“那我们也走吧,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我们再联系,呵呵。”
“你要走了谢谢你们啊!”遂远顿了一下回到。她心里是不想让鄣廊离开的。
“呵呵赶紧照顾你哥去吧!”鄣廊笑到。
“呃,好,路上开车慢点儿啊!”遂远叮咛到。
六和心里酸酸的,遂远这么冷淡让她觉的自己好多余呀!
她跟着鄣廊走出住院部。“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啊?又挨批啦?”鄣廊问到。
“不是,是吃饭时吃醋吃多了。”六和回到。
“呵呵呵--是在吃遂远的醋吗?”鄣廊笑到。
“是呀!山西老陈醋酸死我了,你和她很熟吗?为什么是你来给她送钱呢?”六和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
“呵呵,也不是太熟,但她开口借钱了我总不能拒绝吧!都是朋友么,她人又这么好能帮就帮她一把吧!”
“噢!都进步成朋友了啊!她都哪里好了?”六和在草坪上停下脚步低着头酸酸的说到。她用自己的脚尖在草地上来回搓着。
“呵这个我可不敢说啊,说了你会生气的。”
“说吧,我哪有那么小心眼啊!快说嘛?”
“呵呵呵,那我了实话实说了啊,她呀?嗯--美丽、体贴、会照顾人,又勤快,还做的一手好菜,嗯,确实很不错诶,你要是能赶上人家的一半就好了,”
“啊?你真觉的她这么好呀!嗯---”六和哭丧了脸。
“呵呵呵是呀,她确实很好呀,所以你要对加倍我好一点把她比下去才行呀。”
“呃?嗯呀那要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比不过人家可怎么办啊?你会离开我吗?”六和忧心忡忡的问到。
“呵呵呵嗨呀笨蛋!这还用问呀?比你优秀比你漂亮的女孩子多得是,难不成我要见一个爱一个时换时新?我爱你就是爱你,不需要什么理由的。如果你非要问一个缘由,那这个缘由只能是,是------”鄣廊拉着六和的手故意沉吟不说。
“是什么啊?快说嘛?”六和急切的问到。她想着鄣廊肯定会说一堆道德情操方面的溢美之词。
“哈哈哈我瞎了呗,除了你别的女人我都看不见。”鄣廊开心的大笑起来。
“啊呀你又在逗我,看我怎么掐你-”六和在鄣廊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鄣廊起身就跑,六和在后面追。:“唉呀,我的脚。”
“崴脚啦?诶!呵呵呵我看看。”鄣廊回转身走过来蹲下去轻揉六和的脚踝,:“怎么样?还疼吗?”
“呵呵不疼了,我是骗你的,呵呵呵。”六和笑到。
“呵呵你也学会骗人啦?鼻子会长长的啊!嗯--”鄣廊爱怜的拧了拧六和鼻子。
“呵呵呵我怕你跑了我追不上啊?------”
“唉呀我怎么会舍得扔下你啊?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吃遂远的醋?唉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嗯,你俩那么亲昵我能不吃醋吗?她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她还抱着你哭?唉!看来真得防火防盗防闺蜜啊!”
“防火防盗防闺蜜?呵呵呵防什么防啊?能被闺蜜撬走的肯定不是真爱你的男人。你放心,我和遂远是擦不出爱情火花的,那种情况下我只能借肩膀让她用一用嘛,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女人啊,我对她什么想法都没有的。呵呵------”
“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啰,我和她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倒是你一会儿铁什么打电话,一会儿朱什么的打电话,不是半夜就是凌晨一点?诶,幸好我气量大,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醋给淹死了。”鄣廊也发酸到。
“嗨呀我那是不得已才接的嘛,铁成钢欠我钱我能不接吗?遂高不停的换号打我能防的住吗?就说那天晚上吧,我正睡着呢,突然在梦里接了个电话,喂喂喂了几声就不响了,我当时瞌睡的连眼睛都没睁开哪里知道是遂高的求救电话呢?唉!遂远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冷落我的,唉!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罪人了。”
“你要是知道是遂高的求救电话你会亲自去救他吗?”
“呃--去不去看情况,但120我肯定会打的。”
“呵呵呵你倒坦白,今天还颠颠的专程来看他你不怕我吃醋啊?”
“呵呵呵你真吃醋了啊?嗯,不要吃醋嘛!就当没有看见我今天来过啦!嗯,不要吃醋啦,我是怕我真的成为过失致人死亡的凶手才来看他的呀!”六和撒娇的摇晃着鄣廊的手说到。
“呵呵你让我亲一个我就既往不咎了,呵呵呵------”
“别人会看见的。”
“没事,有树挡着呢他们看不见呵呵呵。”
“呃,呃,嗯嗯嗯嗯------”两人在草坪上竟旁若无人的抱在了一起。
“叮铃铃------”六和的电话响了,是月榕。
“唉!这电话真是讨人嫌啊!”鄣廊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呵呵呵,月榕啊什么事?借钱?多少啊?10000万?哦,好,好,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呵呵,没事没事呵呵呵再见。”六和挂断了电话。
“唉!坏了我的兴致。再亲亲------”鄣廊又抱住了六和。
“呵呵不嘛有人看我们呢?”
“只亲一下呵呵呵------”
遂远在楼上看着心里面妒火中烧,原来鄣廊在爱人的时候是这样的随和、温柔甚至有些小赖皮?可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高冷而礼貌啊?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六和的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