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情蛊。”

“不行！”

几个巫师不约而同地道，还很敌意地看着凌承知，“这是我们巫族的东西，不外传。”

凌承知冷冷看了陈煜一眼，他会意，连忙把几个巫师请走了，就剩下彩果一人。

彩果此时对凌承知已经起了戒心，不，应该是她猜到凌承知有可能不受蛊虫控制，所以才急匆匆赶来。

果不其然，他对她冷漠至极。

凌承知端着咖啡抿了口，才清了清嗓子道：“彩果，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什么事？”

“我不知道情蛊的作用是什么，但在我回来的这些日子里，我从未想过你，如果刚刚没见到你，我可能连你的样子都想不起来，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情侣间该有的情况。”

彩果顿时如临大敌：“你什么意思，你不爱我了吗？”

“我……”凌承知犹豫了下，点点头，“是的，如果不是情蛊的作用，我应该永远不会对你说‘爱’这个字。”

“不可能，你是爱我的。”彩果霍然起身，像是看敌人似的看着凌承知，“不可能，我的情蛊不会失灵！”

凌承知微眯着眼看着彩果，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实在想不起中情蛊之前那段时间他在做什么。

“我救过你！”彩果强调。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身上的降头也是你解开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没有真的没有。”

凌承知顿了顿，犹豫着道，“我一直以为我没爱过我太太，但是回来过后看到很多与她有关的事情都会让我心悸。我觉得在中情蛊之前，我应该是很爱我的太太。”

这大概是凌承知有史以来说话最多的时候，他讲话习惯性干脆利落，是什么就是什么。

但面对彩果，他想说服她，然后——